方哥經手的事很雜，比如說為高速公路專案說項，為房地產專案疏通關節，只要有油水可撈，能插得進一隻腳的，他都願意上下其手。但那些社會專案，眼紅紅盯著的人很多，既不容易搞，也容易出事。但電信業不同，它的油水雖然豐厚，但卻很專業，不是一般人能夠介入的。

“你說和管事的？我們很熟呀，也做過一些表示。”

“那你幹嗎不自己吃呢？”方哥擺出一副“君子不掠人之美”的姿態，他的生意特點決定了他不能巴巴地推銷自己，只能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但方哥的這一招效果奇佳，因為人們大多以為送上門的沒有俏貨，而自己求來的才是好東西。

“唉，主要是對手太難纏。”查理歐聽說恆佳在中國市場有“土狼”的別稱，他覺得現在自己真是過江龍，受到了地頭蛇們的圍困。為了讓方哥理解這個任務的情況，查理歐把烏州的詳形說了一遍。

“那你換個地兒不就成了？中國大了去了，哪是你能做完的？”方哥故意認真地說著反話，他要試探查理歐的決心，以定下自己的討價還價策略。

“不行啊，我得守住省會城市這條防線。”查理歐又把通訊巨頭們的攻守策略扼要地講了一遍：“烏州是這條防線上最薄弱的環節。”

“哦，您老人家是志在必得呀！”方哥又換上了彌勒佛似的笑容：“麵包會有的，關係也是找得到的，說說看，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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