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不過現在銷售太弱，如果只想靠研發去促銷售，我擔心公司對研發部依賴太多，容易受制於人。”按範勝軒的管理哲學，公司各部門的力量必須均衡發展，以免尾大不掉，管理層被某個強力部門挾持。

“對了，那個隱藏在研發部的間諜，你準備怎麼處理？”王連富猛地一挺身，他對間諜在年底造成的危機印象太深刻了。

“我準備一開年就處理這件事，”範勝軒一說起這事，也是氣憤填膺。

“你想到什麼好辦法嗎？要不要我幫忙？”戴明倫問道。

“這事等武銳鋒回來後，我和他商量著辦吧。”

“老範，現在有種測謊技術，聽說挺管用，你可以試試看。另外，我覺得武銳峰這年輕人還不錯，為萬門程控也做了不少事。我提議增選他進董事會，你們兩位的意見如何？”王連富邊剔牙邊提建議。

“好，這事我們都考慮一下，我也徵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見。”範勝軒委婉地說道。

一頓素菜館的午餐吃完，簡單的董事會也結束了。範勝軒意猶未盡，和兩人告別後，獨自到仙湖旁散步。

仙湖是個巨大的植物園，有十幾個植物分類區。湖岸旁是一片竹類種植區，範勝軒信步走進密密的竹林。

午後的陽光，透過密叢叢的竹枝，稀稀疏疏地撒落在鋪滿竹葉的地面上，從遠處傳來布穀鳥的鳴叫，使竹林顯得更加清幽。高大的楠竹隨風輕輕搖動，一簇簇的箭竹直指藍天，滿身都是斑點的湘妃竹，彷彿在訴說一個個古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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