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眼眶通紅,艱難低頭看向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侄女,勉強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放心,往後只要叔父在一日,就不會讓你受委屈。”
聽見這句話,袁嬤嬤心裡不知多少安慰,看起來這個嚴二爺跟老爺一樣,也是個生性純良的好人。
淺溪只是哭,說到底,她並未將嚴荊川當成叔父,而是覺得他就是她的爹爹。
這也難怪,自淺溪出生起,嚴荊山與嚴荊川兄弟倆就再未見過面,叔侄倆自然更是互不相識。
其中原由也算是嚴家一樁秘辛。原來當年嚴荊山在鎮上偶然結識了淺溪的生母,名喚窈娘。那窈娘貌若其名,生得嬌媚動人,嚴荊山一見便如瘋魔般戀上了這紅粉佳人。可窈娘身份特殊,並非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而是秦樓楚館的女妓。即便如此,嚴荊山仍是傾慕不已,好在他本就生得器宇軒昂,容貌出眾,窈娘也對這個愣頭青動了春心。
一來二去,兩人已是定下終身。可老鴇怎會輕易放棄一棵搖錢樹,獅子大開口出價五十兩紋銀才肯放人。嚴荊山也是昏了頭,掏空了自家兄弟倆辛辛苦苦積攢的家底不說,還四處求人借銀,硬是贖下了窈娘做娘子。
那會兒嚴母尚健在,打罵都阻止不了大兒子犯糊塗,直到一天,嚴荊山帶著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回了葫蘆村,嚴母才第一次見到了那個把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的窈娘。
且不論窈孃的出身,兩人尚未成婚,就大了肚子進了婆家門,儘管嚴荊山一口咬定那是他的種,於嚴家而言,那是大過天的羞恥。再看那窈娘,渾身軟綿綿沒骨頭似的,小腰細柔,乳兒鼓脹,臀兒挺翹,一雙水眸好似會勾人,好一個活脫脫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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