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
他低頭一瞧,卻見自己最最心愛的女人正閉著眼睛,在那裡默默的流淚,晶瑩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流個不停,雖不見哭聲,卻比先前那嚶嚶啼哭更令人心疼。
葉瑜的心臟就像被人用重錘狠狠敲了一下,痛得整個人都要弓起來。
激情過後,理智回籠,他愈發明白自己剛才的舉動是多麼的操切,而對女兒又是何等的傷害。
他應該做的是溫柔的愛撫,哪怕是真要做,也應該是輕憐蜜愛式的,要讓女兒享受到男女交歡中的快樂,而不應是方才充滿了獸慾和變態慾望的征服——雖然,這樣對他來說更快活。
其實,本來他確實是那麼打算的,但當女兒的兩個侍女衝進來以後,一切就都失控了!特別是女兒對內射的懷孕的恐懼,更是莫名的激發了他的淫慾和征服欲(而在他原有的計劃中,雖然也想要讓女兒為他生兒育女,但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而不是如此操切的在得到女兒的第二天就開始留種)!現在想來,他大概分外不能接受女兒對他的抗拒,哪怕是一丁點的抗拒,都會被他潛意識以為是對他的愛的拒絕,進而激起他應激式的反應,讓他狂躁的想要發洩,想要對女兒加倍的凌辱,撕碎她的面具,扯掉她的遮羞布,讓她真實的面對自己、向她的父親臣服。
是的,她是他的女兒,是他的精華的造物,理應向他臣服,由他予取予求。
想到這裡,葉瑜本已經悔意十足的內心又堅硬了起來,他不斷的說服著自己,此時對女兒的強硬和“征伐”,是極有必要的,只有透過高壓和強迫,才能摧毀女兒心中固有的道德倫理,才能為今後兩人永遠在一起打好基礎。否則,一味的包容愛憐,只能讓她驕縱、任性,並心懷希冀,拖拖拉拉,結果只會拖延時間,讓結果愈發的縹緲。
一番心理建設後,葉瑜的憐憫和悔意又變淡了許多,面對女兒的無聲慟哭,他雖心裡難受,卻並沒有出聲安慰,只是更加用力的將懷裡的嬌胴摟抱的更緊,然後慢慢的用手指愛撫著她的雪膚,用唇舌在她的雪背玉臀上流連忘返……
時間就這麼靜悄悄的流逝。
屋子裡一片靜謐,沒人說話。但葉瑜卻很享受這種靜謐而溫馨的氣氛——當然,這只是他一個人的感覺。
所謂“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此時此刻,葉大將軍才覺得自己領悟了這句話的精髓。
懷中溫馴的嬌娃是那樣的真實,也讓他真實的感覺到,自昨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是虛幻,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真正的佔有了衣兒,將最最溺愛的女兒變成了最最寵愛的女人。
這一刻,自己的人生真正得到了圓滿。
葉瑜就這麼一邊溫存愛撫著懷裡的女兒,一邊志得意滿的暢想著,直到他發現懷裡的女兒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他本以為女兒又開始了哭泣,然而低頭一瞧,卻並非如此,只見女兒滿臉羞紅,如朝霞映雪——不,應該說她的整個身體都是如此,白裡透紅,美豔得不可方物,那晶瑩的汗珠也帶著幽幽的蘭香和絲絲甜味,不知不覺中已遍佈全身,那本已經被他用舌頭舔舐過的玉背,這個時候又變得亮晶晶的一片,在細微的肌膚顫動中,晶瑩剔透,顯得極為誘人。
葉瑜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
沒辦法,女兒的淋漓香汗的味道實在是太可口了,既有蜂蜜的香甜,又帶著幾分蘭花的清香和清冽的果酒香,吃起來實在是極品美味。
更絕妙的是,這晶瑩的香汗不僅香氣撲鼻、味道香甜,顏色也是極好的,看起來晶瑩剔透,與普通的汗水無異,實則密度更大,觸控時比普通的汗水多了些許的粘稠和厚重,雖然無色透明,但在光線下有一種頂級美酒的剔透質感,葉瑜甚至一度暢想,如果將女兒身上的香汗收集起來,裝於酒甕之中,招人來飲,定會被人誤以為是某種新釀的極品美酒。
色如酒,味同蜜,古籍曾載商周之時曾有類似體質的美人,時人稱之為“蜜女”。本以為只是古人的囈語和想象,沒想到,今日今時,自己竟也遇到了這千年難得一遇的極品體質的美人。而這位美人,還是自己的女兒!
‘禍水,果然是個禍水。’看著眼前的女兒,葉瑜一時間竟痴了。
嬌美的容顏,如玉的肌膚,妖嬈的體態,如蘭的體,豐沛的體液,敏感的身體,會潮吹,會吸人,易流水,蜜汁香甜,小穴緊窄,花徑彎曲,就連汗水都是又香又甜的,這樣的女人,生來就是至尤之物,生來就是為了誘惑男人而存在的。
我葉瑜究竟做了什麼,上天會賜予我這樣一個女兒來?
難道這是上天安排的,註定要讓我走上這條不倫的禁忌之路嗎?
不管為何如此,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確實實的栽了,栽在了這個外表純美、內在妖嬈的小尤物身上。
不管你是不是上天安排來故意引誘我的,既然已經成功的引誘到了我,就要成為我的女人,永遠受我的蹂躪和玩弄,為我生兒育女,永生永世都要打上我的烙印!
這麼一番胡思亂想後,葉瑜竟是念頭通達,完全掃除了父女亂倫的最後一絲心魔,於是他仰頭猖狂大笑,雙手緊緊摟抱著懷中的玉女尤物,跨下那本已變軟的肉棒更是立時恢復硬挺,將步步緊合的蜜穴重新拓寬拓深,引來懷中玉人兒的失聲呻吟。
如此嬌媚的呻吟,引得失神狀態的獸父一個哆嗦,差點就這麼洩了出來。他連忙暗自提氣,定住心神,然後低頭一瞧,卻見自己走神這麼一會兒,女兒的狀態已是愈發不堪,那小蠻腰扭得像是一條美人蛇,那賽雪欺霜、雪白晶瑩的肌膚不知何時已是粉霞一片,真真是朝霞映雪、壓倒桃花,美豔得讓人心顫。特別是這粉霞一片的雪膚上還有一層愈發細密多汁的晶瑩香汗,映襯在桃花般的美豔肌膚上,愈發的剔透多彩,宛如霞光自生,光彩奪目,讓人不可直視。
當然,這一切的變化,都莫過於女兒小穴中的變化驚人。
那一直深埋在女兒花穴中的肉棒,已經敏銳的感覺到女兒花穴裡面的蜜漿氾濫,顯然在自己的溫柔愛撫下,已是動情許久。
這當然是個好事情,因為這標誌著女兒的身體已經向他臣服了。
這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說自己的陽物是何等的碩大堅挺,世間女子根本沒人能逃脫它的征服,就只說女兒那媚骨天成、不堪撻伐的身體,根本就抵擋不了男人特別是強壯男人的征服。
而肉體的臣服就是精神上屈服的開始。
沒有幾個女人的意志能與身體的本能抗衡,而愈是出身高貴、極具修養、養尊處優的女人,就愈不能接受自己身體的屈服,而這種精神上的抗拒與肉體上的臣服的矛盾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