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間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對的?”
“不,不對……求,求你,三哥,衣兒的……身子,遲早都是你的,我,我們等大婚之夜好不好?”
“不好,三哥現在就想要你。衣兒乖,聽三哥的話好不好?難道衣兒不喜歡三哥嗎?不想嫁給三哥嗎?”
“不,不是的。可,可我們現在不能……”
“不能什麼?有什麼不能的?我們是夫妻,做夫妻該做的事有什麼不對的?”
“不,我,我們還不……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衣兒是不喜歡三哥了嗎?衣兒是不是心中有了別人,嗯?”
“沒,沒有,你亂講。衣兒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不,不要,好痛,三哥,求求你不要再擠了,衣兒好痛……”
“乖,好衣兒,你要是喜歡三哥的話,就讓三哥進去好不好?衣兒不是答應過三哥要做一個好妻子的嗎?”
“我……”
“聽話,乖,讓三哥進去,這是一個好妻子應盡的本分……”
“不,不行……”雖然依然在抗拒著,但葉雪衣的力道越來越弱,言語也越來越軟弱。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她神志還沒有全然恢復,就開始接受一波又一波情潮的衝擊,她雖性格端莊淑靜,但身體卻是實打實的天生媚骨、尤物體質,是稟天地異賦而生的稀世淫娃,若非如此,那本神秘的《維納斯筆記》也不會選擇她為繼承者(所謂滴血認主,本就是《筆記》特意設計的“劇情”,若果真滴血就能認主,那假如流血的是個男人,《筆記》可就虧大了)。
早在她昏迷期間,身體就已經在秦昭文的愛撫和引導下而情慾暗生、情潮湧動。她若昏迷倒也罷了,只憑身體本能行事,但醒來後,那如海浪般綿綿不斷又洶湧至極的情潮便突如其來的傳遍她的全身,並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形下,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她綿軟的精神、脆弱的意志,而秦昭文對她的愛撫、對她下體的敲扣,更像是這層層海浪中的巨型浪頭,一次又一次的摧殘著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
本就在情慾的衝擊下昏昏沉沉的葉雪衣,面對秦昭文不失時機的質問和要求,哪裡能夠思考和回答?她只是靠本能在迴應,處子的貞潔是銘刻在每一個少女心中深處的印記,在面對即將失去它的威脅時,會本能的予以維護——即使這份維護是那麼的虛弱。
秦昭文已決定不再等待下去了,他胯下的那根巨槍早已抗議多時——老實說,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自己竟然會壓抑這麼久。不過話說回來,事前他哪裡又能想象到衣衣愛妻的身體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多的“驚喜”,這具曼妙至級的玉體簡直就是一座未被開發的寶藏,其中蘊藏著無數的秘密和“寶貝”等待擁有她的人去探索、去發現……
不過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他想,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宣佈一下所有權。至少對“寶藏”的探索,可以待以後慢慢來。
這般想著,秦昭文便不自覺的加快了手裡的動作,而身下的妖嬈嬌娃,雖還在那裡軟弱的掙扎,但那綿軟的氣力,與其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總之,秦三公子輕易就鎮壓了她的“抵抗”,他只是稍用氣力,就將衣衣美妻的嬌翹俏臀抬起,然後順手將床旁的一件乳白色的衣物墊在聖潔處子的挺翹雪臀下。
放置妥當後,秦昭文才發現,這件他順手拿來的織物竟是雪衣貼肉穿著的褻裙,女孩兒最秘密的衣物,如今卻被墊在她的臀下,準備接受她成為女人的印記。這不禁讓秦昭文覺得,一切都是冥冥天意。
第十節 失身6(H)
天意昭昭,秦昭文愈發起興,他抓住天仙愛妻精緻玲瓏的白玉腳踝,輕鬆一扯,兩條筆直修長的雪滑玉腿就大大的分開,露出了它一直想要隱藏的“神秘幽境”。
便見天仙愛妻那雪嫩粉滑的兩腿之間,早已淌滿了晶瑩膩潤的蜜汁,光潔雪嫩的恥丘已然溼成一片,入眼淫靡。嬌嫩的花瓣十分窄小,嚴闔的花縫只比一個指節略長,晶亮剔透的蜜珠正從中緩緩溢流著……
好小的玉戶,好美的玉戶。
太美了。
這真是上天賜予人間的至寶恩物啊。
秦昭文讚歎著,陶醉著,同時也發狂了。他本能的校正了一下身下玉體的位置,讓龜頭正正的頂在雪衣的玉門上,雙手托住了她纖細光滑的腰部,然後挺起的昂揚的巨槍,朝著衣衣愛妻的禁區用力的刺入!
伴隨著嬌人兒一聲悶哼,那杆足有尺長、龜首如雞卵的肉棒一舉……插偏了。
粗碩的龍首擠開兩片粉嫩的花瓣,但只是向內稍稍一探就被高高彈起,然後沿著擠開的花縫上滑,如鞭子般敲打在女孩兒雪嫩的恥丘上,與上面淋漓的蜜水發出響亮的交接聲。
竟然沒有進去!
這當然不是秦三公子“技藝生疏”,實在是衣衣愛妻的蜜穴太過緊窒,而化作禽獸的秦昭文的陽物又是那樣的碩大,以致即使方位準確,力道也足,但結果還是難以插入。
不過,雖然明白其中緣由,秦昭文還是有些尷尬。
而尷尬之後,就是“惱羞成怒”了。
老實說,剛才他雖然角度準確,但為了避免傷害到衣衣愛妻,他其實並沒有用太大的氣力。但這一次,為了男人的尊嚴,他決定不再“手下留情”了。
為了確保一次成功,秦昭文也顧不得體面,竟先用手指將衣衣愛妻的嬌嫩花瓣撐開,然後調整好角度,深吸一口氣後,向前重重一挺……
“嗯——”
“哦——”
嬌柔的悶哼和舒爽的呻吟幾乎同時響起,與之相伴,那杆粗碩的巨槍矛頭終於刺穿了蜜蛤的防禦。然後在豐沛的蜜水的幫助下,早已漲大到極點的陽物一點一點的向裡推進。再經過將近1分鐘的努力後,巨大的槍頭終於緩緩沒入了少女的體內,被兩扇花唇緊緊地含住。
“哦——實在是太舒服了,果然,果然是極品寶穴,就,就進來這麼一小截,就這,這麼緊,這麼燙,這麼會吸,真不知道全部進去就又會是何等風景?”
雖然心中如此想,但嘴上秦昭文卻是另一番說辭:“好衣兒,你的小穴可真淫蕩啊。三哥剛進去那麼一點,你穴裡的小媚肉就急不可耐的纏上來……就那麼渴望三哥的大肉棒嗎?”
葉雪衣一句話也沒說。
嬌弱的仙子娥眉緊蹙,雙眸半開半闔,兩條皓白的玉臂嬌柔的搭在男人的脖頸上,兩條雪膩光滑、粉光緻緻的玉腿無力的沿著男人的腰部分開,全身都在那裡無助的顫抖著,在雄性的狂野和粗暴面前,她如一隻純潔的小羊羔般無力,她只能下意識的摟緊眼前的男人——予她傷害的施暴者,簌簌發抖的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隨著那巨物毫無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