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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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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從西北到北京還不是很方便,火車都要坐一天一夜,小副很是細心,雖說當兵的人看起來都很嚴肅很冷峻,但我們柔情的一面是超越一般人的想象的,包括小副、小海、小虎和小寶(在這裡我先提前說明一下,這四個人就是我之前說的在我七年軍旅生涯中最重要的四個男人,也是故事的主人公,下面會一一登臺亮相。他們都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其中的兩位是武警,我在前文中也提到過我發照片都是的原因。這四個人中,我和小海的事情最多也最刻骨銘心,所以接下來我會用大量的篇幅去描寫我跟他的故事,請大家耐心等待)來到火車站離開車的時間還早,我便問他車票的情況,他從兜裡掏出兩張粉紅色的車票,有兩個字赫然吸引了我——“軟臥”。我問他為什麼要買那麼好的位子,我還從來沒有坐過軟臥,他面帶微笑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的腰,硬臥你睡了一定會不舒服,所以就買了軟臥啊!”望著他的笑臉我沒有說話,第一次覺得他那麼可愛,平時帶兵那麼嚴肅的他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上了火車來到我們的位置,豪華的小單間吸引了我,床鋪整整齊齊乾乾淨淨,一小間裡剛好有兩張床,我和小副一人一張。這是我第一次坐軟臥還有些興奮,望著整齊的被子我笑著說:“咱們來疊被子吧!”他摸著我的頭說:“這個被子不像我們部隊的被子那麼硬,疊不出那種效果,不信你試試。”我一摸,果然好軟,不想著去疊了,直接躺在床上,果然非常舒服,腰部感覺也很好。小副從包裡拿出很多食物說:“等了這麼久的火車一定餓了吧,快過來吃東西吧!”我一看他帶的東西都是我愛吃的,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知道我愛吃什麼不吃什麼。吃完了東西我們便依偎在一起,聽他講他當兵這麼多年來的所有故事。

日期:2011-11-16 21:00:27

(二十一)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當兵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小副的家鄉、成長、當兵都深深地吸引這我,從他的描述中我知道他是一個特別孝順的孩子,從小家庭條件不好迫使他高中畢業去當兵。當時的他成績也不錯,在部隊他不安於現狀,自學了一些課程看了很多書籍,最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軍校。聽著他的故事,我逐漸進入夢鄉,天一亮我們就離北京不遠了。我對北京的印象還停留在初中,那是和我父親一起去親戚家串門。現在中國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首都北京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過多久我們便到達了首都北京,聽著播音員的介紹,我不禁感嘆祖國的偉大,也感受到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一下火車便有幾個穿軍裝的人過來迎接我們,他們好像和小副很熟,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得知他們都是軍區醫院的軍醫,一路上還不斷問我受傷過程和腰部的情況。坐著軍車很快便來到了某軍區醫院,比我想象中的要氣派得很多,不愧是首都!進了醫院接踵而來的是各種檢查和各種詢問,小副一直陪在我身邊。看著小副熱情地與他們交談我知道小副為了我費了不少心,頓時感激之情又湧上心頭。做完了各項檢查,我們焦急地等待著檢查結果。醫生告訴我們我的腰恢復得還算不錯,新研製的針劑可能會有效果便安排我進行注射治療。針劑分為三針合劑,每天早上打一支。我這個人小時候不怕打針,長大了反而會畏懼。雖然腰椎注射很讓我恐懼,但是這樣的疼痛我能夠忍受,畢竟是軍人,再說還有小副陪在我的身邊。

日期:2011-11-16 21:34:02

(二十二)

小副安排的很好,早上打完針,中午休息後便可以瀏覽首都的美麗景色。他知道我喜歡夜景,特地帶我去看各個著名景點的夜景,在這繁華而陌生的城市我們度過了幾個美好的夜晚。第五天一大早我們便踏上了返程的路,同樣還是軟臥,同樣還是小副,但我的心裡多了幾分感動。回隊以後我們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還是天天上課訓練,他還是帶著他的學員,只不過我不再進行高強度的訓練,腰疼也沒有再犯過。我不禁回想:是小副照顧得周到還是藥物有了效果。不管怎樣,軍校生活在充實中度過了大三,轉眼來到了大四。大四意味著我們的軍校生活即將接近尾聲,意味著真正辛苦的連隊生活將要到來,意味著我和小副即將面臨分別。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沒想到我和小副分別的日子這麼快就會到來,就在我開學後的第一個星期。

接到上級的指示小副要晉升為連長,這本來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但是上級給他的安排並不是在我們學校,而是在南方的一所部隊。那裡接近中國的邊境,可想而知離這有多遠,條件有多麼艱苦。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有再多的不捨、再多的留戀也只能化為一句珍重。臨行前的那晚我們都喝了不少酒,訴說著我們內心的不捨與痛苦。那晚我們都沒有回部隊,也就是在那一晚,讓我徹徹底底地改變了我自己,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日期:2011-11-17 13:26:30

(二十三)

藉著酒勁他抱著我,當時的我也昏昏沉沉,由於酒精的作用我們都很熱,都不自主地脫光了衣服,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身體,也是最後一次。他從後面摟著我,我能感受到他的衝動,來自於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他開始親我,從上到下,我沒有拒絕,靜靜地躺在床上。我的心裡一片空白,但身體卻一點點地被他佔有。慢慢地他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痛是撕心裂肺,跟我的腰痛可以相提並論。在茫然中我逐漸配合他,兩個人激情碰撞,在漫漫征途中達到了勝利的彼岸。精疲力盡的我很快熟睡,第二天睜開眼發現他已不在我身邊。我本想趕快穿上衣服回隊,但下身的疼痛讓我無法行走。拿過桌面上的便條,他的字跡清晰印入眼簾:“親愛的,我走了,別怪我的不辭而別,別怪我昨晚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能原諒我,我也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疼。所以我已經給你請了兩天假你好好休息。當你一覺醒來你會發現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場夢,忘了它吧,希望你幸福,珍重!”

我的眼淚再次流下,我是恨他,恨他把我帶進這條不歸路又不辭而別,恨他佔有了我的身體又不辭而別。但我卻恨不起來,腦子裡只有我們在一起的每個情景,除此之外就是茫然,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無法面對這一切,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走出這個陰影,我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了小雅,她自然無法接受提出了分手,我無話可說。現在的我身心疲憊,覺得我是一無所有,只能透過訓練來排解心中的苦悶。我恨我自己所做的一切,始終不能原諒自己。

日期:2011-11-17 13:36:02

(二十四)

選擇了部隊就選擇了一種人生態度;選擇了部隊就選擇了一種生活方式;選擇了部隊就選擇了一段美麗青春。選擇部隊我永生不悔!從軍的這段歲月讓我永生難忘,當過兵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人生。選擇了部隊就選擇了一種孤獨的感覺;選擇了部隊就選擇了一種生命的栓釋;選擇了部隊就選擇了一種美好的回憶。選擇了軍旅生涯,這就註定在我的軍旅之路充滿著艱難困苦,自己的人生之路多姿多彩。擔負著用生命支撐的任務,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困苦,忍受著難以忍受的寂寞。一路來我磕過,碰過,哭過,笑過,跌倒過,爬起來從新開始,最後凝聚成一個字——值!很多朋友問我為什麼要叫軍旅悲歌,難道你在部隊不快樂?難道你很悲涼嗎?其實不然,我覺得軍旅生涯就像是一首歌總有曲終人散的時候,誰也不能說就在部隊幹一輩子,總要有復員,轉業,休息的那一天。這麼多年來,面臨了多少次戰友之間的離別,人總是這樣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一旦離別卻是那麼的傷感。大家都看到過老兵退伍時候抱頭痛哭的場面,也許這短暫的軍旅,也許這些年的戰友之情,換來的卻是一輩子的離別。悲歌從何而來?我想大家一定能讀懂我的心。看著同齡人花前月下的時候,而我們軍人卻在在崗位上風吹雨打,但我們不後悔,不羨慕,因為我堅信若干年後,我們會比他們更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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