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身邊很多東西。
下面的卷子可能還好一點,放在最上面那位男學霸的卷子直接被胡璃的淫水打溼了一半。
“這……這怎麼辦?”
胡璃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沒關係,第二天才發下去,應該就幹了。”
謝韞之修長的手直接從胡璃身邊穿過,撈起那張卷子,湊在高挺的鼻尖嗅了嗅,笑著望向她。
“而且,還是香的。”
胡璃:這教授,怕不是個男狐狸精吧!
第一次沒有吃到精液,但是最起碼說明他不是對自己完全無意了,胡璃甚至覺得她已經成功了。
眨了眨眼,光裸小巧的腳在男人的休閒褲上摩擦著,胡璃仰著頭問道。
“教授……該展示的已經展示了……我是不是可以有參賽名額了?”
雖然參賽名額什麼的對胡璃來說並不重要,但再怎麼樣她都是藉著這個玩意兒來的。
在胡璃看來參賽名額是妥妥的。
誰知道男人卻抿了抿薄唇,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就可以拿到參賽名額了?”
胡璃:!
“從來都沒有。”
“自始至終都是胡璃同學一個人在做的。”
不等胡璃辯駁,那邊就已經慢條斯理的把她所有要說的話給堵在了嗓子眼裡。
外表斯文的男人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表。
“好了,也不早了,該回去了,胡璃同學也早點回寢室,注意安全……不過最好還是把桌面給打掃一下,要不然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是吧?”
大掌搭在胡璃的肩膀上,舉止曖昧的揉了揉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肩膀,分配完工作,把紙巾塞到了胡璃手裡。
就撈起資料夾,風度翩翩的朝著外面走去。
胡璃:!
這人還要不要臉了?
“胡璃同學。”
男人把門打開了,卻沒有邁出去,頭微微往後一偏,“老師期待你更多的展示。”
這句話模糊不清,幾乎揉碎在風中,如同夢囈一般,卻每一個字都恰好的進了胡璃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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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獸教授X偽乖乖女學生】下午14;00在講臺桌子下等我<【快穿】狐狸精榨精之旅(高H)(奶啾啾)|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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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獸教授X偽乖乖女學生】下午14;00在講臺桌子下等我
胡璃簡直是目瞪口呆。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拔屌無情?
好吧,壓根沒有拔屌這個動作,畢竟他沒有進入她,但是再怎麼樣也是對著她的小逼打飛機過了吧?
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當時爽了,擦擦肉棒,塞進內褲,拉上褲子拉鍊就變成了他從來沒說什麼。
自始至終都是她做的了?
他可真的好棒棒哦!
都到了這個時候胡璃怎麼能看不出來被戲耍了。
所謂的斯文教授什麼的都是假的!
那根本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好吧?
胡璃想了想,要是放在一個真的有求於謝韞之的普通妹子,又是脫內褲又是手淫,最後還被教授對著打飛機,還告訴她沒有名額之後,估計羞憤欲絕了吧?
不過胡璃不是普通妹子,謝韞之的騷操作除了讓她一開始有點氣的牙根癢癢之外,就覺得這人還蠻有挑戰性的。
失敗?
也不見得,哪裡失敗了,畢竟他在離開的時候還留下了那麼一句話不是嗎?
嬌媚的小臉上露出了一個饒有趣味兒的笑,然後在看到周圍一片狼藉,滿桌子都是水兒之後瞬間垮了。
mmp,這都需要她來收拾。
……
胡璃任勞任怨的把桌子都給擦拭乾淨了,把紙巾用水打溼,不放過桌子上的每一寸紋理,要不然怎麼辦,難道要讓辦公室其它老師都在她淫水兒上工作?
等她回到寢室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胡璃,你怎麼才回來啊,給你打了電話也不接。”
室友們全部都到寢室了,在胡璃推開門之後,幾雙眼睛刷刷的望向了她,而跟她一起上課的那個妹子最激動。
她一直擔心胡璃有沒有事兒,然而也沒來找她們吃飯,打電話過去也沒接。
“啊,手機沒電了。”
胡璃不太熟練的從隨身的包包裡掏出手機,按了按,螢幕沒有亮。
看來沒電了,這才沒有聽到室友的電話。
“你現在還好嗎,肚子還疼不疼,你要是再晚回來一點我就要去廁所找你了,以為你暈過去了。”
“是啊,肚子還疼嗎?”
“要是疼的話陪你去醫務室。”
“吃沒吃飯?”
“以後可千萬給手機充滿電,要不然找不到你。”
在那個妹子說完之後,其餘室友也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來,臉上的關心不是作假。
看樣子原身的人緣很不錯。
胡璃給大家一一道謝,又說自己已經吃過了,吆喝了一聲問了浴室有沒有人,就去洗澡了。
她身上黏糊糊的,自己玩自己流出來的水兒不少還乾涸在大腿根,在這種大夏天溼漉漉很難受。
胡璃沒著急再去找謝韞之,鉤子她都已經放下去了,靜觀其變就行。
再說了既然選修了他的課,碰到不是早晚的嗎?
……
“今天辦公室怎麼這麼香,你們有聞到嗎?”
第二天一大早,數學辦公室內就突然響起一個講師的唸叨,他一邊說著,一邊吸著氣。
“有嗎?
“別說,好像真得有一點。”
“有的,特別濃,跟花香似的,還有點像蜂蜜,特別是我桌面上,特別濃郁。”講師最後找到了來源,見有同事表示懷疑,他略顯激動的拍了拍桌子。
“媽的,還怎的挺香的,比我老婆的香水還香!”
有一個坐的比較近的講師專門湊過去,把臉趴在桌子上聞了聞,然後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桌子。
聽到這個詞彙,還在那裡做著表格的謝韞之微微側目。
斜對著他的那個辦公桌,對謝韞之來說無比熟悉,就在昨晚,年輕漂亮的女學生下身光裸,在桌子上盡情的展示著自己曼妙身姿,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從白嫩嫩的饅頭逼裡流下了特別多水兒。
多的把桌子都給浸透了……
謝韞之也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他倒是沒有趴下,而是用食指跟大拇指在桌子上稍微捻了一下,最後湊到高挺的鼻尖上。
像花香也像蜂蜜。
那位同事給出來的描述倒是出奇的恰當。
可以篤定了,就是從她逼穴當中流出來的淫水兒,昨天他拿起卷子的時候就聞到了這種味道,不過比這些更濃烈罷了。
只是他都已經讓她擦拭了,沒想到還能留下味道。
謝韞之臉上噙著淡笑,有同事捕捉到了。
“謝教授,您昨晚走的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