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韓嘯大男孩般抬起手撓了撓頭，“看不見也聽不見。”

“那你……”楊菲菲好奇地看著身邊這個渾身散發著溫暖氣息的陽光男生。

韓嘯咧著嘴笑了，牙齒白且整齊，濃眉大眼的標誌五官和率真開朗的性格融合在一起，平添了幾分魅力，“我天生膽子小，連女生都笑話我，我就想加入這個社練練膽兒。”荒誕玩笑般的入會理由，楊菲菲不置可否地笑笑。

凌煙在一旁坐著並不說話，而是微蹙著眉看著窗外皎潔明亮的新月，盤算著心裡的事。

“社長，社長……”楊菲菲輕輕拽了拽凌煙的袖子，才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你是怎麼看見那些東西的？”

凌煙的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過後，開始了她的講述。“我在家鄉很有名，因為我能聞到一種常人無法聞到的氣味，那就是——死亡氣息。這種氣味一開始很淡，但是第二天就會濃烈得嗆鼻子，第三天那個被這種氣味纏繞的人就會死去。死亡的方式千奇百怪，自殺、意外、病死等等，總之散發那種氣味的人一定會死。所以年幼的我經常會指著一個擦身而過的陌生人哇哇大哭，因為我知道，他很快就要死了。隨著我長大了，這件事開始困擾我，我便試著和身邊人去說，他們一開始不信，但是後來見我說的總是應驗，便疏離我。甚至連我的家人，都把我當做一個怪物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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