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說：“這個嘛，還沒有查明案情，相信很快會水落石出的。”

沈璧雪忽然問：“你和思翰是怎麼認識的？”

圓圓說：“他被捲進這起案子，其實是個意外。”

“意外？”沈璧雪說，“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根無萍，無家無業的。”

圓圓說：“是啊，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

沈璧雪笑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你們兩個搭檔倒是挺般配的。”

張思翰不知道兩個女人在陽臺上談些什麼，女人之間的話題總是離不開男人，而他正對杜君成收藏的一件東西大感興趣。這件東西確實把他給難住了，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這個東西，腦袋裡充滿了疑問。

這絕對是一件精妙的象牙製品，有點像一個小小的盾牌，邊緣是鍍金的雕飾花片，盾牌上被鑽出精緻的洞孔。從象牙的質地看，是用亞洲象牙製做的。非洲象，無論公母都長象牙，但是亞洲母象卻不長牙，論其質量，非洲象牙要略勝一酬，雖然亞洲象牙白，質地卻疏鬆，時間一久容易泛黃，而且也沒有非洲象牙細膩。

看了半天，張思翰對這件東西的用途很模糊，他不得不對杜君成的收藏很是佩服，他喝了一口茶，果然像老李說的，杜主任的茶味道很特別，能沏出一種先苦後甘的味道。他問：“這是件老東西，大約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從邊緣的花紋來看，不像是國內的東西。”

杜君成說：“這是我去歐洲的時候，從一個沒落的伯爵手裡弄到的，為了這個藏品，還花了很大一番功夫，你知道象牙入關沒那麼容易，弄不好得判你走私象牙的重罪，必須要有一份證明，證明這是個古老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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