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邏輯啊？張思翰心想，男孩多看你幾眼，你就說人家色，人家不敢看你，又覺得沒面子，女孩子的心理是怪物，“她沒發現你在跟蹤嗎？”

“她要是發現，還會在這裡出現？”陶子反問，“她是做什麼的，是間諜，女毒販？生活條件蠻優越的。”

張思翰想，我的姑奶奶，不能再和這個小丫頭糾纏下去了，她的思維太靈活，容易接受物資的引誘，這樣的小丫頭太危險了，他繃起臉色，低聲而神秘地說：“告訴你，我是國家安全域性的，現在你知道的一切都要保密，懂嗎？”

陶子眨了兩下漂亮的大眼睛。點頭說：“明白。”

張思翰恢復臉色，“好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

“可是我的咖啡還沒喝完呢。”

張思翰瀟灑地衝著服務生喊道：“打包。”

服務生的眼睛瞪得老大，從來沒見過喝咖啡還打包的客人，無耐之下，只好找了個塑膠袋，把陶子還沒喝完的咖啡倒進塑膠袋裡，陶子生氣地罵道：“張思翰，你是個壞蛋。”

張思翰笑著說：“我的小丫頭，我們公務員靠工資吃飯，你要這要那，我的口袋非被你搜刮乾淨不可。”叫了一輛計程車，帶著陶子趕快離去。

盯著計程車絕塵而去，老李笑了，他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小茶館裡，因為竹簾低垂，所以沒有人發現他，他破例給自己點了一壺好茶，然後把手機卡換好，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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