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嗚嗚……”宋樂兒打斷了火狼的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還是說,我根本就不美,所以凌昊哥哥才不喜歡我?”
“嗚嗚……為了爺爺的警告,我剛才都、都給他……嗚嗚……”
說到傷心處,宋樂兒轉身趴在枕頭上,哽咽起來。
“都給他看了,嗚嗚……可是他,嗚嗚……他連看都不願意看。”
看著床上完美的酮體,火狼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當然他也很氣憤,他的女人這麼完美,誰說不美了?
“大小姐,你很好。”
火狼一向不懂得哄人,但,宋樂兒知道他身上有她需要的就好,而且她還清楚他被誘惑了。
“嗚嗚……火狼,我該怎麼辦?只要那個女人在,凌昊哥哥都不會理我了,我怎麼辦?”
“凌昊哥哥剛剛還說,他,嗚嗚宋樂兒在床上起來,光著身子,跪在火狼面前,哭得很傷心。
“他說要是我再動他的女人,他不會讓我好過,可是……嗚嗚……火狼,明明是那個女人先動手的。”
“嗚嗚……火狼,我好委屈,好委屈。”
瞥見了男人隆起的帳篷一眼,宋樂兒直接撲了上去。
火狼用結實有力的長臂,將柔如無骨的女人摟在懷中。
“大小姐,我會幫你教訓那個女人,別哭了!”火狼嚥了一口口水,喉結滾動得厲害。
這一切,都看在半眯著唇的宋樂兒眼底。
“火狼,嗚嗚……”宋樂兒再抽泣了下,直接軟倒在火狼身上,“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對我最好。”
感受著男人炙熱的觸碰,她的小穴更溼了。
火狼也看不明白自己的大小姐現在是什麼情況,所以只能強忍著衝動,將還在抽泣中的女人平放在床上。
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滑過,男人不由得悶哼了聲。
“火狼。”宋樂兒睜開沾滿淚水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人,低喚了聲。
火狼再也忍不住,伸出大掌,輕輕覆蓋在宋樂兒挺翹的酥胸上。
“嗯……”宋樂兒歡快地呻吟了聲,“都是你不好!嗯……”
被男人帶著繭的掌揉胸,宋樂兒又不僅呻吟起來。
“啊……要不是你把人家弄……嗯……弄溼了,我也不會給他看……嗯……火狼,我是你的,你還記得嗎?”
“嗯啊……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難道你還……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嗎?啊……”
火狼就像一頭毛躁的狼,站起,一手扯掉身上的睡袍,上床和宋樂兒抱在一起。
“當然。”他迴應了聲,趴在女人身上,抓著她的雙乳,“當然記得。”
“大小姐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美好的,不管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只要火狼能做到,即使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啊……”宋樂兒剛想說什麼,硬起來的乳肉被男人一吸,她立即呻吟起來。
“別……嗯……火狼,別說這種話,我……要……我要你……嗯……陪在我身旁,一輩子……嗯啊……”
火狼長指往下,在女人的細縫中滑過,立即起身,扳開她的雙腿,用力頂了進去。
“啊……”
房間裡,只剩下宋樂兒滿意而淫蕩的叫聲。
第282章上的男人比別人多
肖遙真的沒想到,君凌昊將她一扔下來就是五天,確切地說,他是直接將她禁錮在醫院整整五天的時間。
五天裡,肖遙連下去醫院小公園散步,都被人看著,更別說是想離開醫院。
整整五天,對於她來說唯一的好處就是腰不酸,腿不疼,腦袋的疼痛也好了。
吃了藥,例假一過,身體上也真的可以說沒有任何的不適。
“喂,大哥,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君三少,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出院?”看著給自己帶晚餐的保鏢,肖遙無奈問道。
“抱歉!遙遙小姐,我……”
“別抱歉了。”肖遙打斷了男人的話,“你告訴君三少,要是他再不讓我離開,我今晚就從陽臺跳下去,溜了。”
一開始小護士還跟她說,君三少準備帶她回去休養,沒想到,這準備了五天,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肖遙掃了難保鏢一眼,在床上站起來,跳了幾下。
“你看看,我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了,你們再不讓我出去,我就跳樓。”
“那個……”男保鏢還是有點為難,“我給三少爺打電話問問。”
“快打,快去打。”肖遙真的有些瘋了。
她還有很多工,能休息一個晚上就足夠了,根本不需要五天五夜。
“是的,遙遙小姐。”男保鏢頷首,轉身離開。
病房的門剛被關上不久,又被人在外面推開。
一名身材高大的醫生走了進來,肖遙並沒理會,還站在床上跳。
真想將床跳塌了,好讓醫生有藉口將自己趕走。
“怎麼了?”醫生推著小車走了進來。
聽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肖遙立即停下,轉身看著進來的人。
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她抿著唇,差點就哭出來了。
瞥見了進門角落的攝像頭一眼,肖遙嘟噥著唇,也不敢做過多的動作,免得被人發現端倪。
“遙遙。”秦一飛放開車子,看著床上的女孩,伸出雙臂。
知道他是有備而來,肖遙也管不了這麼多,直接跑上去,熊抱在秦一飛身上。
“一飛,你怎麼來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知道嗎?先生說了,我只要再完全三個任務,就可以放我們自由,是他親口說的。”
幾天都被監視得死死的,肖遙將這件開心的事憋在心裡這麼多天,也憋得很難受。
“委屈你了。”秦一飛抱著女孩消瘦的小身軀,眼底淌過幾分憐惜。
肖遙狠狠地抱了秦一飛一會兒,才放開了他,再次站在床上。
本來不高的人,站在床上,也只比站地上的秦一飛高出一點。
她看著他好看的俊臉,伸手在他的鼻尖上點了點頭。
“不委屈,反正只當是任務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肖遙抿著粉唇,輕聲說道。
“況且,先生對我們有恩,我為他做點事情,真的沒什麼委屈。”
說不委屈是假,因為這些任務和其他的事情不一樣,她失去的東西太重要了。
但,換一個角度來說,好像也就真的沒什麼了,就當做是自己這輩子談的男人比別人多而已。
不,應該說,上的男人比別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