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緊。
甬道內初經人事的軟肉十分抗拒地推擠過來,全力抵禦著這個充滿攻擊性的侵略者,把他死死咬住。
相樂生眉峰微微皺起,一雙清冷的長眸染上濃重的欲色和暴虐,像天使墮落成惡魔,一點一點剝離掉幾乎已經和自己融為一體
的面具。
他不顧女孩子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和僵硬發抖的身軀,大手抓著她綿軟的雪臀用力往兩邊掰,腰腹下壓,藉著身體的重量,狠
狠將粗碩的巨物楔了進去。
“嗯啊……疼……別……”蘇妙的意識已經被這樣可怕的入侵折磨得有些模糊,五臟六腑似乎都被他攪亂,心臟急跳著,喘不
過氣來,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黑不見底的可怖夢魘,出於身體本能的求生慾望,雙手鬆開大腿,無力地推拒著他赤裸的胸
膛,掙扎了兩下。
然而,既然已經開局,相樂生又怎麼可能容許獵物中途退場?
他緊繃著薄唇,殘忍兇悍地將殘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莖繼續往裡推進。
女孩子的陰道很短很淺,他還不夠盡興,龜頭便已經觸到了盡頭柔弱的小口。
他抵住那一處軟肉,面無表情地沉下身體,不管不顧地用力衝撞起來,試圖將宮頸口敲開,好深入到更幽深的密道里面肆虐。
蘇妙被更尖銳更劇烈的疼痛強行喚回神智,身上汗如雨下,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已經溼透。
再怎麼心機深重,她畢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這會兒再也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扭著腰肢想往後面退,哭求道:“樂生
哥哥……樂生哥哥你輕一點兒好不好?我好痛啊……那裡進不去的……”
她不知道,她哭得越慘,相樂生就越興奮,越想往死裡幹她。
細嫩的小腿在他胸前軟綿綿地踢踏,被他低頭一口咬住,在雪白的腿肉上留下深深的咬痕。
“啊!啊啊……不要咬我呀哥哥……好痛……真的好痛……要……要流血了……嗚嗚……”蘇妙驚懼地哭叫,雙腿卻不敢再動,生
恐引發他更殘暴的舉動。
是真的,流血了。
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牙齒和肌膚的連線處蜿蜒而下,弄髒了他稜角分明的下頜,滴滴答答落在兩個人親密交合的部位上。
嫩穴因為疼痛咬得更緊,可相樂生的性器也變得更加驍勇,完全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氣勢。
性器在半乾不溼的陰道里劇烈摩擦,將鮮血送進去,又帶出來,看起來像是在給她破第二回處。
太生嫩,太拘謹,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少生理快感,可摧殘嬌豔花朵所帶來的另一種刺激,卻足以彌補這種缺憾。
他陰森森地看著蘇妙,女孩子被這懾人的目光盯得心裡一個勁打鼓,嘴裡的哭聲也強行壓了回去。
蘇妙快要被他這表裡不一的模樣嚇死。
上一次不愉快的回憶,她樂觀地認為是藥物的作用,可她沒想到,清醒狀態的他,手段更加恐怖。
內心生出難言的慌亂,蘇妙開始控制不住胡思亂想,害怕被他玩殘玩壞,或者直接弄死在這間屋子裡。
他這種有權有勢的人,殺死她這樣的小角色,應該跟捻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吧?
壓抑著無邊的恐懼,蘇妙竭力勉強自己不再掙扎,避免激怒他,僵硬著身體任由他猛插狠幹。
等他終於鬆了口,她擦了擦眼淚,兩隻眼睛已經腫成了桃子,白白的腿軟綿綿地耷拉下來,還未凝住的鮮血蹭到他勁瘦挺拔的
腰身上。
深陷於淫慾的野獸彎下身,沾著血液的鮮紅獠牙狠狠咬住甘甜的奶頭,吸吮啃噬。
連綿不絕的疼痛中夾雜了一點十分微弱的酥麻之感,相比起愛撫,不如說是摧殘。
但這種行為,被蘇妙強行理解為手下留情。
看來,他並不是想真正地傷害她。
她自欺欺人地想著,找到了點兒心理安慰。
死亡的威脅消減,她開始後知後覺地反省起自己。
她非常害怕自己表現得太差,惹他不喜。
可令她為難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子的情人,所以也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去努力。
更不用說,想要滿足他這樣變態的性癖好,對於十分缺乏性經驗的她來說,本身就是件十分吃力的事。
相樂生享受著放縱本性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暢快舒爽,驅使著胯下的陽物一遍一遍叩擊少女的宮口,將陰道內的每一寸褶皺都
延展到極致,把充滿牴觸情緒的每一塊軟肉肏熟肏透。
終於,稚嫩的花穴變得溼潤起來,一點一點把剩餘的肉棒全部容納進去。
蘇妙在已經變得遲鈍了的疼痛中,捕捉到一點兒陌生的快感,攀緊他的脖頸,輕聲吟叫:“樂生哥哥弄得妙妙好舒服……樂生
哥哥……”
可是,相樂生卻在這個時機,抽身後撤,將溼淋淋的肉棒拔了出來。
蘇妙茫然地看著他的臉,長髮被汗水打溼,越發襯托得膚如凝脂,粉面桃腮:“樂生哥哥,怎麼了……”她剛剛得了趣,就被
他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
此外,她更擔心是不是自己無意中犯了什麼錯誤,惹得他不高興。
相樂生有些粗魯地把她赤裸的上半身拽起來,壓著她的頭往下按,逼著她去舔沾滿了花液和鮮血的性器。
要說心裡沒有反感,那是不可能的。
蘇妙委屈地蹙了眉,卻不敢有異議,強壓下身體和心理的雙重不適,伸出舌頭溫柔細緻地把性器清理乾淨。
花穴已經被他插腫,這會兒短暫逃脫魔掌,有些空虛,又因為疼痛而有些發燙。
她大張著雙腿,貼坐在地面上,殘存的蜜液流淌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穴肉泡在一片黏膩裡,飽受折磨,別提有多難受。
同年齡的男孩子,哪一個對她不是溫存小意,殷勤體貼,恨不能把她當公主高高供起來?
哪像這個男人,披著優雅紳士的外衣,卻這樣作踐她,不拿她當人看。
蘇妙眨了眨眼睛,一滴溫熱的水液從眼角滑下,緊接著又是第二滴,第三滴。
那些淚水落在她正努力吞吐的肉棒上,落在他的腹肌上,胯下濃密的毛髮裡,大腿上。
相樂生視而不見,扣著她的後腦勺,把性器往喉嚨更深處塞去。
少女受不了這樣的摧殘,一陣陣作嘔,喉管因痛苦而極具收縮,反而給他帶來更多快感。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插進烏黑的發中,扯緊她的髮根,快速挺動抽送,如此持續了十餘分鐘之久,相樂生在即將爆發的前一
秒,把性器抽出,射在了她的臉上。
濃稠的精液噴灑上少女烏黑的頭髮、秀氣的眉毛、纖長濃密的睫毛、翹挺的鼻尖、粉嫩的唇瓣,和眼淚混合在一起,徹底弄髒
她漂亮的臉蛋,順著下巴流到被玩弄得發紅發紫的奶子上。
相樂生把那些白濁刮在指腹上,一滴不剩地喂她吃下去。
精液的味道一點也不好吃,又鹹又腥,蘇妙壓抑著味蕾瘋狂叫囂的抗議,乖順地伸出小舌,在他手心輕舔,像只貪婪喝奶的小
貓咪。
她本以為這場噩夢已經結束,卻沒想到相樂生在喝過一杯水之後,又指了指書房裡的辦公桌,示意她爬上去。
————————
昨天晚上某個舉報事件,讓我有點心寒,還有點害怕。
說實在的,寫肉文的初衷,不過是因為我覺得這個過程會讓我開心,我愛我筆下的每一個人物,也很珍惜因文而結識的每一個
讀者。
我一直都認為,肉是為劇情服務的,我寫的每一場肉,都儘量符合邏輯,合情合理,可能有些人會覺得,“不過就是個肉文而
已”,“看肉文不能要求太多”,但在我的心裡,從來不覺得肉文低人一等,每一章,每一個段落,每一個字眼,都是我精雕
細琢慢慢打磨出來的,都是我的心血。
我不是一個天賦型的作者,只能靠勤能補拙,我的碼字速度很慢,2000字的章節,我要碼兩個小時,再請朋友協助我修改兩
三個小時,直到覺得自己滿意了,才敢發出來給大家看,不求完美,但求工整,不辜負你們的期待和鼓勵。
但我常常低估了人性的陰暗面與莫測的惡意,sh的事件,和最近瘋傳的xx事件,讓這個圈子風聲鶴唳,人人自危,昨天晚上
的事,更是開了一個不好的頭。雖然相關的書籍已經下架,但我很擔心,這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會有更多人效仿這樣的
手段,去謀求或正當或不正當的利益。
我考慮了很久,猶豫要不要停更或者下架,可是認真想了想,還是捨不得自己費了這麼多精力和時間養育出來的“孩子”,如
果最近形勢穩定的話,這本書還是會保持日更,但以後要不要換平臺,似乎確實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第九十五章Bloodmoney(4)(相樂生X蘇妙H)
蘇妙白了白臉。
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沒從相樂生口中聽到一句肯定的話。
害怕被嫌惡被拋棄的恐懼,像懸在頭頂的達爾摩斯之劍,隨時可能掉下,把她插個透穿。
這種畏懼壓過了對殘暴性事的懼怕,驅使著她按照他的命令照做。
她脫下身上掛著的裙子,褪掉殘破的內衣和溼透的內褲,姣好的身段上斑斑點點的傷痕觸目驚心,散發出別樣的美感。
按著他的指示爬上書桌,蘇妙塌腰挺臀,心驚膽戰地等著男人的第二次臨幸。
“樂生哥哥……”她低垂脖頸,從雙腿之間的縫隙裡,看見男人胯下的肉棒已經再次挺立起來,緊張得嚥了咽口水,聲音卻是
軟的,“樂生哥哥……我準備好了……”
她以為等待著她的,無非是另一場狂風驟雨一樣的肏幹。
可是,沒有想到,一根堅硬的指節頂進花唇,開始輕柔撥弄起鼓脹的花蒂。
蘇妙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手段,當時便被刺激得頭皮發麻,十指摳住桌子的邊沿,腰肢也緊繃起來。
突如其來的溫柔挑撥使得敏感的身體迅速產生反應,她眼睛裡含著兩包淚,顫顫巍巍地哆嗦著,又羞又俏地喊:“樂生哥
哥……這樣……這樣好舒服啊……唔嗯……”這次的聲音是真的甜膩起來。
揉得她出了一大灘水之後,他翻臉無情,猝不及防地揪緊了那小小的一顆,狠狠一擰。
“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這樣的凌虐,蘇妙慘叫一聲,身子蜷成了蝦米,淚水和冷汗涔涔而下,連聲求饒,“樂生哥
哥!不要!不要啊!好疼呀!”
另一隻手從背後伸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相樂生把她往下狠狠一拽,掐著已經被他弄破了皮的陰蒂,欲根從股縫裡猛然送進去。
腫到脹起的穴肉因為疼痛和恐懼又一次收縮到極限,帶給他無窮的快意。
他勢如破竹般劈開甬道,再次回到溼潤溫熱的穴裡,毫無停頓地大肆撻伐攻佔。
蘇妙覺得這次的性愛,比方才那次還要令她難以忍受。
少女被他粗暴的動作頂撞得一聳一聳,蜜液順著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傾瀉下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赤裸的白腿懸掛在半空,佈滿紅痕的嬌軀夾在男人精壯的身體和桌子之間,上無可挨,下不著地,只能靠雙手緊抓住桌子勉強
支撐。
她痛極了,手指下意識地在桌子的稜角上用力摳弄,指甲都劈了兩根,卻還牢記著自己的本分,不敢往後推搡他。
比起男人的殘酷手段,她更怕一切回到原點,跌回那個毫無希望的泥坑裡。
對她而言,金錢、父母與哥哥的需求,遠比尊嚴、貞潔、愛情來得重要。
相樂生將性器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
響亮的“啪啪”聲和“咕唧咕唧”的水聲傳進耳膜,混著少女像只小動物一樣在他手心垂死顫動所帶來的視覺刺激,以及她發
出來的哀鳴之聲,一起把他送往慾望之巔。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像一隻退化到原始狀態的雄獸,透過強大的力量把美麗嬌柔的雌獸收為囊中之物,壓伏她,佔有她,肆意發洩獸
欲,酣暢淋漓地交配,不必考慮其它任何事。
他一直致力於做個完美的丈夫、兒子、下屬、同事、領導,將社會所賦予的所有角色都扮演得盡善盡美。
可是,他畢竟是一具血肉之軀,有的時候,也會從心底裡覺得疲憊。
偷歡之於他,相當於在高壓的生活之中,撕出一個特殊的空間,哪怕只有這短短几個小時,能夠讓他卸下所有重擔,釋放本
我,紓解慾望,已經是難得的享受。
他的內心,其實無比矛盾。
一邊惱怒自己多年來的清心寡慾毀於一旦,愧疚背叛了各方面都與他無比契合的溫柔妻子;另一邊,又近乎急切地跳進無邊欲
海,沉淪下墜,難以自拔。
人心不足,貪得無厭。
相樂生把她扯下來,推倒在地上。
像那天晚上一樣,他用性器肏弄著她,逼迫她在地上爬行,像一條母狗。
相樂生看著少女細細白白的脖頸,心想,他需要準備一條狗鏈。
早在許多年以前,他便幻想過,豢養一條又淫賤又聽話的小母狗,什麼時候他來了興致,她便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張開雙腿,
等著他操。
可惜,這個願望,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沒能實現。
“樂生哥哥……嗚嗚……樂生哥哥……”蘇妙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腦子開始一陣陣發暈,卻不敢停下爬行的動作。
只要她停頓哪怕一秒,相樂生便會抓著她的乳房,狠狠往外揪扯,同時動用全力搗弄那個最深處已經腫痛到不行的花心。
“妙妙要被樂生哥哥玩死了……樂生哥哥饒了妙妙吧……”她的眼睛已經腫得不像樣子,淚水、殘留的精液痕跡和被肏幹到
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把白淨的臉蛋弄得髒兮兮的。
相樂生性慾正濃,毫無射意,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掐著高高腫起的花蒂,人為地製造出更多刺激。
他想把這個敏感多汁的女孩子徹底肏壞,把她軟嫩小巧的乳頭咬掉嚼碎,把小穴幹爛幹穿,將她玩得比那天夜裡還要悽慘幾
倍。
又做了半個多小時,蘇妙已經被他折磨得喉嚨嘶啞,渾身癱軟,他才終於盡興,掐著她的腰,射了進去。
蘇妙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地上。
又被……內射了啊……
淚水怎麼也流不完似的,又滾落出來。
相樂生站起身,走進浴室,洗去身上的淫亂氣味。
熱水澆淋完美比例的身體,經過兩場大戰,他不覺疲憊,反而神清氣爽。
洗完澡出來,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襯衣,提上褲子,對著鏡子整理形象。
夕陽的餘暉透過落地窗,灑在清俊的側臉上,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穿好衣服縮在角落裡的蘇妙恰好看到這一幕,表情有些愣愣的。
她不明白,一個人的表象和內裡,怎麼能分裂到這種地步。
不管怎樣,她還是撐起痠痛的雙腿,走到他跟前,抬起小手,試圖幫他打領帶。
相樂生及時伸出手,擋住了她示好的動作。
他將領帶接過,熟練地打了個交叉結,又從公文包的夾層裡掏出厚厚一沓現金遞給她。
銀貨兩訖,概不相欠。
當然是不能用銀行卡的,每一筆轉賬交易都有記錄,他擔心會露了馬腳。
還是現金交易方便些,無跡可尋。
蘇妙的內心酸酸澀澀,五味雜陳。
她咬了咬唇,還是接過了鈔票。
與此同時,她聽見男人平靜無波卻令她如墜冰窟的評價:“只會哭哭啼啼和死板地挨操,沒有半點主動性,我認為你不太合
格。”
蘇妙瞬間面如死灰。
怎麼……和她母親說得不一樣?
百依百順還不夠嗎?只不過拿了他的錢,便要把所有的驕傲與自尊全部拋卻,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巴上去,搖著屁股勾引
他、討好他,恬不知恥地取悅他、迎合他,唾面自乾嗎?
五根嫩白的手指捏了捏手中的錢鈔,衡量了一下厚度。
她閉了閉眼睛。
似乎,確實是這樣的。
是她沒有認清事實,已經當了婊子,卻還想著立牌坊,簡直像個笑話。
蘇妙深深鞠了一躬,把眼角的淚水逼回去,輕聲道:“樂生哥哥,對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下一次,我
一定好好表現。”
相樂生銳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幾秒,微微頷首,提起包離開。
蘇妙強忍著全身的疼痛和不適,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
圖片來源於網路,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