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日,梁佐終於做好全方位的準備,再次向白凝發出邀約。
正逢相樂生出差,白凝便沒有推辭。
這一次,他沒有急吼吼地拉著白凝去開房,而是預訂了一家氣氛相當不錯的情侶餐廳。
坐在昏暗的角落裡,幽幽的燭光、精緻的餐點、高腳杯裡搖晃的紅酒,都揮不散白凝心中的煩躁與不耐。
除此之外,她更擔心和他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一同用餐,若是碰見熟人,不好解釋。
想做就直接做,速戰速決不好嗎?他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走這些類似約會的形式?
梁佐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在腦海裡把已經倒背如流的戀愛寶典又過了一遍。
書上說,氣氛的營造很重要,要讓女人覺得自己是被深愛著的,向對方充分展示出自己體貼殷勤的一面,等會兒上床的時候,才能水到渠成,魚水交融。
“老師,嚐嚐這個魚子醬味道怎麼樣?”他用配套的木勺舀了滿滿一勺,送到她唇邊,眼神雀躍著,期待她的肯定。
白凝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看見對面的男孩子立刻黑了臉,想了想,為了避免他不分時間地點地炸毛吵鬧,害自己臉面無光,便強忍著厭惡,輕啟紅唇,嚐了一口。
“好吃嗎?”梁佐見她聽話,臉色好看了不少,把剩下的半勺送進自己嘴裡,品了品味道,語氣很拽,“還行,但不算頂級,改天我帶老師去吃ALMAS的黃金魚子醬。”
他自以為很帥的不露痕跡的炫富行為,看在白凝眼裡,已經被她默默蓋上膚淺、幼稚、庸俗、狂妄等負面標籤。
白凝沒什麼胃口,不過吃了幾口,便擱下刀叉。
梁佐切了塊牛排強行餵給她,戲謔道:“老師,你可得多吃點兒,不然待會兒跟不上我的體力,被我操暈過去怎麼辦?”
白凝借低頭喝酒的掩飾,輕蔑一笑。
誰給他的勇氣,讓他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嘴炮打得這麼響,等到真刀真槍的時候,要是受不住刺激早早射出來,不知道他要如何收場。
吃完味如嚼蠟的飯,梁佐還要作妖,想帶她去江邊散步吹風,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白凝堅決拒絕:“我腳痛,不想去。”
梁佐看了她兩眼,壞壞地一笑,湊到她耳邊調戲道:“老師,你該不會是等不及,想要立刻拜倒在我的牛仔褲下面了吧?”
孰料,白凝不但沒有惱羞成怒,反而勾魂奪魄地對他媚媚一笑,細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又流連到他胸口,隔著輕薄的T恤點了點敏感的乳粒,在上面颳了兩下。
梁佐的呼吸,立刻全部亂掉。
不止如此,當白凝在他胸口的面板上撫摸時,他居然覺得心臟都漏跳了兩拍。
這樣的白凝,和他印象裡那個端莊冷淡的老師,一點都不一樣。
風情萬種,性感而不淫邪,把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處,撩撥得他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
梁佐立刻推翻原來的計劃,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帶進汽車後排。
他餓虎撲羊一般壓倒她,毫無章法地在她臉上亂親,雙手迫不及待地隔著裙子抓住乳房揉捏,胯下的硬挺也緊貼著她的腿心,前後聳動。
“唔……”白凝顫了顫睫毛,並未反抗,半是嘲弄半是調情,“梁佐同學,這就是你苦心鑽研的技巧嗎?怎麼……居然還退步了?”
梁佐被她激怒,鬥志全開,眼睛裡燃起熊熊的烈火,頓住放肆的動作,不甘心的回嘴:“老師,這還沒開始呢,你怎麼能現在就判我不及格?你瞧好吧,我今天晚上一定讓你滿意!”
他含住她的紅唇,第一次緩下節奏,回想著各種攻略裡教過的內容,一邊輕輕柔柔地吮吸軟嫩如綢緞的唇瓣,一邊仔細觀察著白凝的每一個細微反應,以便於及時調整動作和力度。
他打起所有精神,就連和朋友們賽車都沒有這麼認真過,簡直把白凝當成了自己有生以來遇到過的最大挑戰,不遺餘力地撩撥著她,取悅著她,力求讓這個又壞又倔的女人屈服於他的過人手段之下。
把口紅都吃乾淨後,他才不緊不慢地伸出舌頭,淺淺地往裡探,舔弄她的貝齒。
白凝仰面躺在真皮座椅上,黑髮如瀑,傾瀉在她身下,烏眉雪膚,兩頰生暈,像個只在夜晚出沒,吸食男人精魂的妖魅。
她抬起頭,放任渾身因慾念而變得滾燙的男孩子親吻細白的脖頸,淺褐色的瞳仁裡倒映出,懸掛在天邊的那彎冷冷淡淡的月亮。
一邊是寒冰,一邊是炙火,把她的軀殼架在中間,錘燒打磨。
衣襟全部散開的時候,梁佐轉移了陣地,嘴唇往下,舔過她的鎖骨,在胸前停駐了許久,舌頭和乳尖不知疲倦地嬉戲著,竭力調動她的情慾。
白凝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喚回心神,覺得奶頭癢得厲害,實在忍不住,便伸手去摸,想把發紅的奶子從他嘴裡解救出來。
梁佐就勢將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舔一下指腹,再舔一下乳珠,又推擠著讓她自己去碰觸硬挺的奶尖,帶來別樣的禁忌與刺激。
白凝的臉微微發紅,想要把手指抽回去,卻被他含住不放。
他順著指頭一根根舔過去,連指縫的連線處也不放過,同時著了迷地盯著她看,一眼不錯。
舔到無名指的時候,舌頭忽然被一個堅硬的圓環狀物體硌到。
那東西打造得十分精緻,中間鑲著枚不算太大卻切割完美的鑽石,象徵著美好、忠誠與誓言。
是她的結婚戒指。
沒來由的,梁佐生出一絲醋意。
這枚戒指提醒著他,躺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這個令他恨得牙根發癢卻又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的女人,從名義上來說,不屬於他。
他惡向膽邊生,牙齒咬住指環往上拉,把戒指褪掉,含入口中。
身體已經被這樣危險的場合和男孩子殷勤的伺候挑逗得來了感覺,忽然感覺到指間一空,白凝神智回籠,皺眉去搶:“還給我!”
“不還!”梁佐叼著戒指,口齒有些含糊地拒絕了她。
他將戒指往前一擲,輕微的響動之後,那枚小小的東西便不知滾到哪裡去了。
雙手伸到女人背後,摸索著去解她的內衣,梁佐到底內心有些發虛,哄道:“有什麼可氣的?哼!趕明兒我給你買個更大的!”
他有些糊塗,不明白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氣短,一而再再而三縱容她。
明明是他拿捏住了她的軟肋,掌握了所有主動權;明明是他折斷了她的雙翼,逼迫著別人眼裡的高嶺之花在他身下綻放,任由他予取予求;明明就算他做出更過分的事,她也不敢反抗,更不能拿他怎麼樣……
可是……為什麼他就是見不得她不高興呢?他到底在顧忌什麼?
這一閃而過的念頭,消失在他含住她乳珠的那一刻。
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不過是個老女人,什麼時候睡膩味了甩掉就行,現在爽夠本不就完了?
白凝微微拱腰,把乳房更深地送到男孩子嘴裡,感受著他靈活的舌頭繞著敏感點一遍一遍打轉。
內褲早就溼透,一根手指撥開布料,鑽進穴裡,攪動摳弄,沿著肉壁細細摸索,尋找她的敏感點。
她的鞭策果然有用,她能感覺到,他有認真做功課,這一次的技巧,比上一次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在用食指插穴的同時,他甚至還能兼顧到她的陰蒂,騰出拇指輕輕揉弄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一顆,摸得她渾身發軟,汁液橫流。
那枚戒指,除了洗手洗澡的時候,幾乎從未離過她的身,似乎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這會兒乍然摘去,內心便自然而然生出了不安之感。
可是,無可救藥的是,這種不安將偷情的禁忌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刺激得她的身體越發敏感。
在越來越順暢的抽插裡,梁佐終於找到了那一處小小的凸起。
觸感很奇怪,像只很小很小的雀兒,顫顫巍巍冒出個頭,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隨時準備縮回去。
他對準那一點,輕輕一按。
白凝的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喉嚨裡也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梁佐士氣大振,一邊繞著那一點快速又溫柔地撥弄,一邊向她索要誇獎:“老師,是不是這裡?喜歡嗎?”
白凝有些迷茫地看著他雀躍的表情,敏銳地察覺到異樣。
他對自己的在乎,似乎過了頭。
這已經超出了純粹的惡作劇或者是青春期出自本能的對異性肉體的渴望,開始漸漸向男女之情靠攏。
抓住了對方的弱點之後,白凝的心理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在怎樣操控愛慕自己的男人這件事上,她得心應手。
曾經打打擦邊球都要你來我往試探許多個回合的女人,已經在實戰中積累了足夠多的經驗,開始發自內心地享受這個玩弄對方的過程。
一念之間,攻守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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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明天休息。
第二更下午兩點,第三更晚上八點。
第九十章牡丹花下(中)(白凝X梁佐H)
得不到她的回答,梁佐有些緊張地抹了一把她洩出來的花液,把亮晶晶的液體攤在她面前,手指微分,拉出銀絲。
清亮的少年音已經因為情慾的折磨而變得沙啞:“老師,你看,身體的反應最誠實,我弄得你很舒服,對不對?”
白凝忽然笑了。
她摸了摸呆呆盯著她的笑容看的男孩子柔軟蓬鬆的頭髮,眼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溫柔,雙腿對著他的方向,主動分得更開。
嗓音有別於往日的冷靜平淡,帶著濃重的情慾與勾引意味,像盤坐在礁石上的塞壬海妖,用動聽的歌聲誘惑著過往的行人傾聽失神,引他們不知不覺地步入死地。
她說:“給老師舔一舔,好麼?”
在梁佐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下意識按著她的命令,那樣做了。
後座有些逼仄的空間裡,他半弓著身軀,跪在她兩條玉腿之間,有如朝拜聖地那樣,彎下腰去,堪稱溫柔地脫去她黑色的蕾絲內褲。
她配合地抬高了臀部,雙腿勾纏住少年的脖頸,腳尖隔著T恤在他後背上磨蹭,帶著他輕輕下壓,彷彿是無聲的催促。
梁佐小心翼翼掰開那兩片溼滑的軟肉,將臉埋了進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有朝一日他會心甘情願給女人舔逼,還會舔得如痴如醉,他恐怕要罵遍對方的十八輩祖宗,再砸他個滿臉開花。
在他的認知裡,一切都要為他的喜好服務,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他怎麼可能給女人舔那樣骯髒的地方?
可是,現在被他舔著穴的,是白凝啊!學校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神,鐵面無私堅決不肯通融他考試成績的老師,宿舍熄燈後夜話被最多男生意淫過的女人,迷姦她的時候像一條死魚一樣的“屍體”,此時正活生生、嬌俏俏、顫巍巍的,對他張開小嫩逼,等待他唇舌的寵幸。
一想到這些,梁佐便亢奮得要命,所以,品嚐到汩汩花液的時候,興奮的大腦直接將有些鹹澀的液體,翻譯成甜蜜的味道,欲罷不能。
尤其是,當把舌頭插進那個窄窄的蜜道里,模擬性器輕拉緩送時,他從她以往怎麼撬都撬不開的口中聽到了,無異於天籟的嬌吟。
她怎麼能叫得那麼好聽?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歡這樣,那麼他以後紆尊降貴地多給她舔幾回,不愁她不聽話,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著、抽送著,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軟的乳房,有別於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輕柔的動作愛撫揉弄她的乳頭,上下夾擊著,引她漸漸情動。
小穴像關不上的水龍頭,流出來的水越來越多,打溼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覺到難以言喻的歡喜,迫不及待地將充沛的花汁捲進嘴裡,大口大口吞嚥著,舌頭竭盡所能地拓得更深,頻繁地愛撫他新發現的敏感點。
洩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著,捏了捏仍在她陰道里舔弄以延長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紅通通的耳朵尖,說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誇獎:“好乖。”
少年像只熱情的狼崽子,立刻撲上來纏住她,熱情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滿了快樂的情緒,拉著她的手去摸已經忍了許久的肉棒,貼著她赤裸的嬌軀磨蹭:“老師,雞巴硬得疼死了,我現在就要插老師的洞洞!”
他表現不錯,白凝自然不會繼續冷著臉,便主動鬆開男孩子的皮帶,拉下拉鍊,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氣,挺著腰在她手裡亂撞,又熱又硬的東西硌得她心神搖曳。
她從不斷分泌黏液的龜頭擼到根部,又反向擼回來,來回幾次之後,看男孩子已經瀕臨失控,便不再為難他,給他戴好套子,雙腿盤上他的腰,把溼潤潤的水穴送到飢渴的欲龍嘴邊。
梁佐緊緊摟抱住她,長驅直入。
你情我願的歡愛,比以往幾次半強迫性質的交媾,要舒服得多。
舒服到,剛剛把自己送進去,就險些忍不住要丟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連忙停下動作,舔著她耳後的肌膚,大口呼吸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丟臉。
他憤憤然道:“老師,你又夾我!故意想看我丟臉是不是?”
白凝一臉無辜,收縮著陰道實實在在吸絞了他好幾次,聲音帶著笑意:“這才叫夾,知道嗎?”
初出茅廬的愣小子哪裡吃得消她這樣的手段,當即大聲呻吟了一聲,放棄細嚼慢嚥的策略,挺著肉棒在泥濘緊緻的陰道里亂捅一氣,很快便聳動著腰身射了。
他僵著一張漂亮的臉,又是想發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壞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旖旎氣氛,十分糾結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帶笑,生動又漂亮,不過看了幾秒鐘,胸腔中滿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異地煙消雲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軟的性器,把蓄滿了精液的避孕套扯下來,又去摸新的包裝盒,面色陰沉,氣勢洶洶:“再來!”
白凝伸出白生生的腳丫,踢了踢他的腰,道:“換個地方,在車裡不舒服。”
雖然時間已經是深夜,車窗外已經沒有人影經過,但她還是覺得不安。
保險起見,偷情最好還是選擇一些私密度高的場合。
梁佐不大高興地“哦”了一聲,乖乖地起來提褲子。
他終於有些長進,知道照顧她的感受,拿著裙子湊過來幫她穿好,卻抓著溼透的內褲不放:“老師,這個都溼成這樣了,你就別穿了吧。”
單是想想外表禁慾的老師,內裡卻是真空狀態,順著大腿往下流的,全是他搞出來的蜜液,他的腦子裡就閃過無數十八禁的片段,教室裡,辦公室裡,公共衛生間裡,各種師生play的情色畫面紛至沓來,充盈腦海,剛剛發洩過的性器又亢奮起來。
白凝不願在這種小事上和他過多糾纏,點了點頭,又叫住往駕駛座爬的少年:“我的戒指……”
“……知道了。”本來飛揚的好心情被她這句話拉回地面,梁佐不高興地應了一聲,彎腰在邊邊角角里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那枚鑽戒。
不情不願地把東西還給白凝,他不甘心地想:那個老男人有什麼好?憑什麼讓她這麼在意?雞巴有他大嗎?舔得有他好嗎?體力有他棒嗎?比他有錢嗎?比他帥嗎?
他暗下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老師肏得服服帖帖,欲仙欲死,讓她再也想不起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