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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別逼我,給我點兒時間好不好?我腦子裡很亂。”

李承銘向來吃軟不吃硬,便不再勉強,只捉了她的素手往下,按在自己高聳的陽物上:“我不動你就是,但我實在想你想得厲害,自從和你重逢之後,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你能不能幫幫我?”

白凝紅著臉,由他帶著上下擼動,感覺到那粗硬的一根,在她的掌控之下越來越熱情,鈴口處分泌出黏膩的清液。

好不容易讓他射了出來,他還不肯罷休,又鑽到她腿間,幫她口了一回。

在自己和相樂生的大床上,由別的男人口交,白凝因著罪惡感和禁忌感格外敏感,沒幾分鐘便潰不成軍。

把李承銘打發走,她看著狼藉一片,混合了男人精液和她體內淫液的床單,陷入空前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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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圍城與天平<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books/679562/articles/7818275

shuise

第二十一章圍城與天平

週六,白凝買了開往M市的高鐵票,前去探望大學時代的恩師。

老師姓許,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在空間物理領域頗有盛名,很受學生愛戴。

到達目的地之時,已是中午近十二點鐘,白凝捧了束鮮豔欲滴的粉色玫瑰,敲響了許老師的家門。

不多時,房門開了條縫隙,一個頭發蓬鬆微卷的男孩子揉了揉惺忪睡眼,聲音裡還帶著剛睡醒的鼻音:“你找誰呀?”

男孩子身上穿著套印著皮卡丘的可愛睡衣,領口略低,露出一點疑似抓痕的新鮮傷口。

白凝愣了愣。

許老師無兒無女,前年不幸喪偶,按理來說,應該是獨居狀態。

她抬頭又確認了一遍門牌號,這才回答:“我找許藝老師,她是住這裡嗎?”

男孩子“哦”了一聲,敞開門讓她進去。

他趿拉著毛絨絨的拖鞋往裡面走,大聲喊道:“姐,有人找你。”

樓梯上面有人應了一聲,片刻後,穿著家居服的女人下樓來,接過白凝手中的鮮花,熱情地抱了抱她:“小凝,好久不見。”

白凝也笑道:“許老師,好久不見,您看起來比之前年輕了許多。”

這句話倒不是純粹的恭維,面前的女人雖然年近半百,卻眉目婉約,風韻猶存。

和兩年前憔悴蒼白的狀態,完全是判若兩人。

許藝將鮮花的包裝拆開,一枝一枝插進透明的玻璃花瓶中,扭過頭看見那先前的男孩子正窩在沙發裡,將薯片嚼得“嘎嘣嘎嘣”響,含笑嗔了句:“阿陽,快開飯了,少吃點兒零食。”

男孩子傲嬌地哼了哼,並不答話,卻還是乖乖地將薯片盒的蓋子闔上。

一個身量頗高的男人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走出來,針織衫遮蓋不住手臂上勃發的腱子肉,寬肩窄腰長腿,十成十的黃金身材,腰間卻十分違和地繫了條粉色帶碎花的圍裙。

他看見白凝,爽朗地笑道:“貴客來啦?馬上就開飯,再稍等幾分鐘。”

說完,人又一頭鑽進廚房去了。

白凝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完全摸不清狀況,一頭霧水。

許藝拉著她坐在餐桌前,閒話家常,十分親近。

過了會兒,門外又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手裡小心託著只髒兮兮的小奶貓。

許藝站起來,道:“淮哥,回來啦?”

男人低頭和她接吻,親暱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在小區旁邊的垃圾桶裡撿到的,小傢伙一條腿斷了,我去給它處理一下,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

他又對著白凝客氣地笑了一笑,將小貓摟在懷裡,蹬蹬蹬上了樓。

許藝對白凝道:“淮哥是一名動物保護活動家,特別善良,很有愛心。”眼神裡的愛意,藏也藏不住。

白凝心間湧過無數猜測,卻不動聲色,並不多言。

一頓迷之和諧的午餐吃完,許藝帶著白凝去了書房聊天。

她笑問:“你是不是對我們幾個人的相處模式很好奇?”

白凝誠實地點頭,卻善解人意道:“老師不方便說的話,不用勉強。”

許藝搖搖頭:“沒什麼不方便說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們四個人一起搭夥過日子。”

饒是見過許多驚世駭俗之事,白凝還是忍不住露出了點兒詫異的表情。

要知道,許藝和她已經故去的丈夫,可是出了名的伉儷情深。

許藝笑道:“你或許會覺得我傷風敗俗,晚節不保,但我只後悔沒有早點看開,早點邁出這一步。”

“沒有。”白凝連忙搖頭,“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是每個人的自由,我只是有些意外,畢竟您和孟老師……”

“我們確實感情很好。”許藝並不否認這一點,語氣平靜至極,“風雨同舟走過二十多年,愛情早就昇華成親情,不瞞你說,他出車禍去世之後,我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走不出來,甚至想過自殺。”

白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但是,從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走過來之後,我又陰暗地覺得……”許藝停頓了一下,還是說了下去,“輕鬆。”

“是的,你沒聽錯,輕鬆。”許藝眯了眯已經布了細紋的眼睛,“那種感覺,就像是,你被枷鎖束縛多年,久到你以為那沉重的鎖鏈是你肉身與生俱來的一部分,忽然有一天,枷鎖斷了。”

“你茫然若失,你痛苦糾結,但是最終,你會意識到,你重新獲得了自由。”

“可是,婚姻只是一段契約關係,並不是真正的圍城。”白凝困惑地反駁。

“不是嗎?”許藝笑著看她,目含審視,“在我看來,一夫一妻制,實在違反人類本性。人也是動物的一種,天性便渴望追逐新鮮事物,和更強的異性交配,極度自私自利,冷血無情。”

“而婚姻,則強迫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結成小團體,期限長達一生,在這個過程中,你不能和其他的男人發生關係,否則便是不道德的,要遭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最可笑的,是這個社會對男人格外寬容。男人出軌嫖娼,只要最終迴歸家庭,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而女人連一丁點兒過界的想法都不能有,既要照顧家庭又要兼顧事業,累死累活也是」

你活該。”

“可是,小凝,同為女人,我們實話實說,和一個男人做上千萬次,翻來覆去就那幾個姿勢,真的不覺得膩歪嗎?”

當然會膩煩。

不止膩煩,連最基本的快感都在一點點減弱,消退。

“當然,你們結婚才六七年,可能體會不到我說的這種困境。”許藝自嘲地笑笑,“其實,三十五歲以後,我和老孟就很少再有性生活了。”

“愛情的保質期有長有短,但最長的,也撐不過幾十年。等愛情死去,一頂親情的帽子砸下來,壓得你必須埋葬自己的正常性慾,和你的配偶盡心扮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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