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伸出纖白的左手,輕聲答:“我願意。”
相樂生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吻了一吻,將璀璨的戒指戴上她的無名指。
又在日本停留了幾天,兩人聯袂飛回國內。
將白凝送到家門口,相樂生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白叔叔什麼時候回來?我好正式登門拜訪。”
白凝笑著和他道別:“這我可說不好,軍隊裡的事情哪裡有準,等他回來我通知你。”
她懷著可以說是喜悅的心情進了家門,保姆道:“小姐回來啦,有幾個快遞我幫您簽收了,放在臥室的梳妝檯上。”
白凝應了一聲,先去浴室泡了個澡,換好睡衣,這才去拆快遞。
幾個追求者送來的生日禮物,有首飾有化妝品,大都乏善可陳。
最後一個,是一封手寫的信。
白凝掃了眼落款,瞳孔微縮。
是李承銘。
內容不過是老生常談,前半段懺悔自己犯下的糊塗事,後半段懇求她原諒。
唯一特別的,是他在末尾提議,請她暑假去美國遊玩,他做東道主,一定殷勤招待。
通篇下來,不過是想要重修舊好的意思,偏他喜歡玩這些花哨的手段,非要親筆寫信,漂洋過海寄過來。
換做相樂生求婚之前,白凝沒準還會真的動心。
可這會兒——
她毫不留情把信紙撕碎,丟進了垃圾桶。
相樂生驅車來到一箇中端小區,撥通了一個號碼。
“念念,我在你們小區門口,方便的話,你出來一下。”他低聲道。
對方慌亂地“哎”了一聲。
幾分鐘後,一個長髮及腰長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她鑽進車裡,眼眶紅紅腫腫,撲過來就抱住了相樂生:“樂生!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相樂生環住女孩子玲瓏的腰身,眼中現出一絲掙扎,轉瞬即逝:“念念,我有話和你說。”
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女孩子吻向他的唇:“不,樂生,我害怕,我不要聽。”
少女的唇舌很軟,帶著淚水的苦澀,痴痴纏纏地繞向他,企圖阻止他冷酷的宣判。
可相樂生還是扯開了她。
他咬了咬牙,道:“念念,我們分手吧。”
女孩子淚如泉湧,聲音發顫:“為什麼?”
相樂生道:“是我對不住你。”
“總有個理由吧?”女孩子不肯死心,拉住他胳膊搖晃,“我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說分手?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陷入戀愛中的人,愛得深的那一方,總是容易卑微。
相樂生目露痛色,猶豫半晌方道:“你以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嗎?前些天,我跟家裡人說了你的事,我爸媽強烈反對,我央求他們見一見你再下決斷,可他們不但不肯,和我大吵了一架後,竟然把我軟禁在家裡,還沒收了我的手機。”
女孩子呆住,扯著他胳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想盡辦法才從家裡偷跑出來,第一時間就過來見你。”他揉了揉她柔順的頭髮,表情絕望,“念念,是我沒用,對不起。”
女孩子無話可說。
相樂生做出個毅然決然的表情:“其實我也捨不得你,要不然……要不然我們私奔吧,家裡的財產,還有他們剛給我安排好的工作,我都不要了!”
女孩子顫了顫身體,下意識地說:“不行……”
“沒關係,我不在意。”相樂生抱緊她,深吸口氣,“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願意做任何事。”」
“不行……”女孩子淚如雨下,在他懷裡哭得愴然,“樂生,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你……其實……是我不自量力……我本來就配不上你的……嗚嗚嗚……”
一對苦命鴛鴦抱在一起訴了半日的衷腸,到底忍痛分了手,約定再不見面。
目送女孩子失魂落魄地走進小區,相樂生沉下視線,不知思索了些什麼。
最終,他還是發動引擎,頭也不回地離去。
————————
最近總是爆字數,又飆了三千字。
免費番外送上,祝大家節日快樂~
第十九章接近與警醒<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books/679562/articles/7814553
shuise
第十九章接近與警醒
偷歡過後,李承銘將那幅沙漠孤影的油畫送給了白凝。
白凝堂而皇之地把它掛在客廳的牆上。
相樂生髮現了,習慣性讚美:“剛買的嗎?很漂亮。”
“嗯,去看畫展的時候買的。”白凝隨口扯謊,面不改色心不跳。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白凝正在上課,手機忽然瘋狂震動起來。
她瞥了一眼,是母親傅嵐打來的,便點了結束通話。
很快,第二通電話又打了過來。
白凝徑直關了機,繼續講解高深的內容。
幾分鐘後,下課鈴響起,她擱下粉筆,急匆匆走出教室,給傅嵐回電話。
饒是已經做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那超出人類承受能力的高分貝嗓門罵了個狗血淋頭:“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白凝,你和你爸一樣,都是白眼狼!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白凝忍著氣安撫:“媽,您又怎麼了?我剛才正在上課,實在沒辦法接您電話。”
傅嵐不依不饒地又罵了半天,耳提面命讓她趕快回一趟家,說是有急事。
掛了電話,白凝鬆了口氣,揉揉被吵得嗡嗡作響的耳朵,開啟打車軟體準備找輛計程車。
“老師,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一直倚著門框觀察的梁佐走過來,笑得純良。
一排黑色耳釘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銀的,隨著他的動作一閃一閃,很是奪人眼球。
白凝下意識裡不想和他有什麼過多關聯,拒絕道:“不用,我打車就可以。”
梁佐就站在離她一米的距離,視力極佳的眼睛望向她的手機螢幕。
果不其然,由於校區偏遠,等了三分鐘,都沒人接單。
白凝逐漸有些煩躁。
“老師,走吧,我的車就停在學校門口。”梁佐再次發出邀請。
以自家媽那個不甚穩定的精神狀態,再耽擱一會兒,不曉得要鬧成什麼樣子。
白凝想了想,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亮藍色的JAGUAR,熱烈招搖,毫不遮掩。
白凝往後車門走,梁佐玩笑道:“老師,拿我當司機呀?這樣多傷我的心?”
白凝無法,只好坐上副駕駛。
眼角餘光瞟過她被鉛筆褲包裹著的纖細筆直的一雙腿,梁佐腳踩油門,發動汽車。
“老師很討厭我嗎?”他開口道。
年輕男孩子,總有一種毫無道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銳氣,說話肆無忌憚,不給彼此留一點餘地。
白凝心浮氣躁,矢口否認:“沒有,我對所有學生,都是一視同仁。”
一視同仁啊。
梁佐目光微閃,笑道:“不討厭我就好。”
等白凝報了地址,他訝道:“這麼巧?我家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