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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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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亂而無序,像一場崩壞而永無止境的迷夢。

白凝問:“不打算再出國了嗎?”

“嗯。”李承銘點頭,素來不可一世的神情裡,帶了一點兒倦怠,“馬上就要奔四的人了,該找個地方安定下來。”

他做出個邀請的姿勢:“歡迎白小姐蒞臨指導,給出寶貴意見。”

白凝走了幾步,站在一副畫前。

一個寥落的人影在荒蕪的沙漠裡扭曲、拉長,充滿意象。

李承銘從背後擁緊她,把下巴擱在她肩上磨蹭,笑問:“喜歡嗎?”

下頜微點,白凝放鬆身體,抬手去撫摸金黃色的沙礫:“我想起了小王子。”

李承銘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黯然:“玫瑰太過驕傲張揚,只懂得玩弄一些可笑的伎倆,最終永遠失去了小王子。”

半晌,白凝方答:“深情終究是一趟孤獨的旅程,她是她永遠的牽絆。”

李承銘不由動容,拉著她的手往盡頭的房間走,道:“讓我為你畫一幅畫,好嗎?”

那間屋子,是他的休息室。

白凝坐在沙發上,陽光裡,看李承銘搬來畫板和顏料,拿著筆坐在她對面打草稿。

連續作廢了好幾張畫紙,他有些挫敗地捏了捏眉心,抬頭對白凝道:“阿凝,可不可以換個姿勢?”

“嗯?”白凝無辜地眨了眨眼,“什麼姿勢?”

李承銘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點她微微後仰,倚住米白色亞麻材質的沙發靠背,又抬手幫她整理有些散亂的長髮。

理著理著,他忽然伏下身子。

畫筆倒轉,筆桿挑向白凝頸間第一顆白色的紐扣。

靈活地一撥一勾,釦子便應聲而解。

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如何快速又輕巧地為女人寬衣解帶,算得上是李承銘的一項絕技。

白凝不安地動了動,衣領因此微散,露出胸前一線春光。

李承銘將薄唇印上她的臉頰,無聲地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沒一會兒工夫,襯衣便被他完全解開,只有暗紫色的胸衣,還固執地包裹住兩團瓊脂雪膩,負隅頑抗。

畫筆繼續往下推進,費了一番周折,還是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又帶著拉鍊下滑。

他一邊吻住她的唇瓣,極近溫柔纏綿,一邊將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整個鑽了進去,隔著薄薄的內褲,在兩片貝肉的縫隙裡來回撥弄。

白凝紅了耳根,無力地推拒:“承銘哥哥……不要這樣……”

李承銘長腿一抬上了沙發,跨坐在她腰間,把她困在身下,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盛了碎月辰星的眸子專注而痴迷地看著她,不經意間便可輕易吸人魂魄。

他用曖昧沙啞的聲音哄她:“阿凝,哥哥的心肝兒,你怎麼這麼美?讓哥哥疼疼你……”

上一次在閣樓的偷情,無異於望梅止渴,他盡心伺候了她,卻坑了自己。

過後,心火多日未消,可面對別的女人時,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致,勉強幹了兩炮,也不過草草了事。

真是邪了門,她年歲漸長,卻怎麼比少女時期更加勾人?

白凝被他纏得沒有辦法,最經不起撩撥的陰蒂受控於他手中,偶爾擦弄兩下,便帶起無法承受的快感,令她想要哭泣呻吟。

她只好放棄掙扎,手蒙著眼睛道:“窗簾……承銘哥哥……把窗簾拉上……”

光天化日,實在太過羞恥。

也只有他,只有他才會這麼不管不顧地胡鬧。

今日不比往昔,李承銘對這不屬於他的女人到底多了幾分尊重與顧忌,抬手拉上窗簾,隨即挺直腰身,把自己上半身脫了個精光。

白皙的身軀並不瘦弱,腰腹處還有著隱隱的肌肉,他引著白凝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迫她近距離感受他的身體,接受他澎湃的熱情。

白凝無助地任由他擺弄,男人修長的手指探到她身後,靈活地一勾一扯,最後的遮蔽便輕飄飄地落了地。

她害羞地遮擋胸口,卻陰錯陽差擠出一條更深邃的乳溝,引得男人眼神瞬時變得幽暗,低下頭重重舔了過去。

“嗯……”白凝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這麼靠在男人肩頭,任由他火熱的唇舌舔遍柔軟的溝壑,又往一旁偏移,捉住了挺翹的粉色肉珠。

雪白的牙齒咬著小尖尖的根部往外揪扯,在她有些吃痛的時候,立刻用舌尖舔弄安撫,如此軟硬兼施,直把她挑弄得疼一陣爽一陣,淚眼朦朧。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鑽進她褲子裡的那隻從底褲的邊緣摸進去,勾著花穴的入口,流連忘返,時不時淺淺探進去一個指節,在她身體緊張得繃緊了的時候,又快速退出來。

另一隻手則不斷撫摸著她細膩柔滑的後背,沿著脊椎的骨節,從上到下按過去,一直按到牛仔褲裡面,捏向豐潤的臀瓣。

“承銘哥哥……不行……”白凝強提一線清明,企圖喊停。

“忍不住了是嗎?”李承銘勾起右側唇角,笑得痞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阿凝別急,哥哥馬上讓你舒服。”

他把她按倒在沙發上,一邊繼續蹂躪著她軟綿可口的雪乳,避免她從慾望中驚醒,一邊弓起腰身,將褲子連同內褲一併褪到膝蓋,露出粗長深紫的性器。

白凝只覺身下一涼,緊接著又是一熱,這才發覺自己的雙腿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而他那閱女無數的硬物,已經抵在了她流淌著熱液的隱秘之處,躍躍欲試。

白凝只想和他打打擦邊球,暫時還沒想過真刀真槍地玩。

她不退不避,流出兩滴晶瑩的淚水,楚楚可憐地道:“承銘哥哥……你不要進來……”

停在緊要邊緣,比殺了他還難受,李承銘眼睛都被她逼紅,握著欲根,用堅硬的龜頭抵著她敏感的陰蒂廝磨:“阿凝,我只是插進去,絕不亂動,行不行?”

相信男人這張破嘴,不如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白凝的表情越加難過,聲音發顫:“承銘哥哥,你答應過我,如果我不願意,絕對不會勉強的……”

此時此刻,李承銘非常想抽說這句話的自己一個大嘴巴。

他又不是聖人,都做到了這種地步,如何還能忍得下去?

他橫了心,引著龜頭往穴口的方向頂,眸色微冷:“阿凝,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了了。”

白凝咬了唇,不再看他,十分失望的模樣:“我就知道,承銘哥哥不過是在騙我,多少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是我自己傻,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李承銘被她這番控訴激得表情僵硬,手下的動作也停下來。

良久,他咬著牙撤了出來,趴在她身上,硬物藉著溼黏的水液在緊閉著的玉腿之間插弄,聲音暗啞:“我不進去,這樣總可以吧?”

白凝還在生氣,不肯說話。

李承銘摸摸她的臉頰,湊過去輕吻,說著小意溫存的話:“是哥哥不好,哥哥犯渾,阿凝別生氣,哥哥最喜歡阿凝了……”

性器破開貝肉,緊抵著充血到了極致的花蒂磨蹭,擠壓,時不時戳到因動情而微微開闔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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