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有著其獨特的意義和不可取代性嗎?
這些話,白凝自然不會傻到攤在明面上來講。
夏蟲不可語冰。
她收好化妝包,解開安全帶,道:“我該走了,晚點還有課。”
李承銘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舌頭輕輕舔過她手背,問:“晚上來接你吃飯,好嗎?”
方才在電影院的時候,顧慮人多,只敢小幅度地做做手腳,沒解渴不說,反而惹起一身的火。
然而白凝已經興致闌珊,推拒道:“不行,我老公今晚回來。”
李承銘靜了靜,指節鑽入她手指縫隙,看起來是親密無間的姿態:“那明天呢?我有個朋友開了畫展,一起去看好不好?”
“明天也不行,我們學校組織了教師的團建活動,後天才能回來。”白凝推開車門,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卻沒掙開,不由看向他,表情露出些許疑惑。
“阿凝。”李承銘忽然用了些力道,把她抓得死緊,“今天晚上……你會和他做嗎?”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毫無道理的佔有慾。
白凝嘆了口氣,語調複雜:“承銘哥哥,這不像你。”
李承銘驚覺自己的失態,有些驚慌地放開她,揉了把臉,擠出個笑臉:“是我犯糊塗了,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快走吧,改天我再約你時間。”
本來不過是想拿來做個消遣,或者還夾雜了些重溫舊夢的念頭。
成年人的遊戲,應以不影響對方正常生活為前提,這規則他比她更清楚,也更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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