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聽她說是老是惦記著要回，哦，對了，她帶東西來那天是跟她媽媽一起來吃飯的，她們很客氣的，吃完了付完錢才說有你的東西，生怕我們不讓她們付錢呢。不過那天我看方小姐跟她媽媽好像有點不開心，你媽說每次去上菜都聽見方琳在那裡說為什麼不讓她回國什麼的。”

“她媽媽？”

“是啊，一個挺有氣質的女人。我多看了兩眼你媽還小氣呢，呵呵。”

“可是方琳說她媽媽已經去世很久了呀？”

“哦？是嗎？那要麼是她姑姑姨媽什麼的？我看兩人看上去挺像就以為是她媽媽。你媽直到了又要說我亂八卦了。”

“剛剛你說那個女人不讓她回國？”

“我也不知道啊，你媽只說她們看上去不開心，還稍微聽見了幾句話，但是每次你媽去上菜她們就停止說話了，所以我們也就這麼猜猜。現在方琳來吃飯一般都是自己來或者跟朋友來的，她姑媽一直沒來（這稱呼變得還挺快，姚晨一頭黑線）。她好像不大愛說話，看上去挺嚴肅的。”

“方琳還會看上去嚴肅？”姚晨忍不住笑了。末了，卻更加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方琳只有不高興的時候才會少言寡語，才會嚴肅，難道她被軟禁了，可是為什麼呀？

姚晨想了想，對姚爸說：“爸，下次方琳再來你讓她打個電話給我。”

“好，沒問題，我跟你媽說。有時候我廚房太忙了就不大往外面看的，你媽肯定會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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