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晨剛好也趕到了，一邊問著方總你還好吧一邊給她揉著背脊。

方琳沒有說話，吐完了放了把水把水池衝乾淨了又洗了把臉，再揚起頭的時候除了頭髮有點亂，臉色有點蒼白幾乎沒什麼兩樣了。

姚晨看著鏡子裡的方琳感覺很陌生。方琳自嘲地笑了笑說：“是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中國式談判？”

姚晨沒想到方琳會這麼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而方琳也沒理她，顧自補了妝回了包廂。

接下來賈胡子倒是沒怎麼為難方琳了，只是方琳似乎情緒很高，來著不拒，誰來敬都幹。副總自己試著給方琳擋了兩次酒，又用眼神指使姚晨去擋了兩次酒，但是都讓方琳拒絕了，倒是姚晨還陪著她又上廁所吐了兩次。

回到酒店的時候方琳已經不省人事了，急得副總當著大家的面對著姚晨就是一頓狠罵，說來說去還不是說這個助手真是不得力，第一次陪方總應酬就讓老總醉得不省人事。說得姚晨既羞愧卻又委屈。

好不容易把方琳弄回房間了，大家也都各自回房了，姚晨看著安睡的方琳不禁有些憐惜，轉身去取毛巾要給方琳擦臉的時候忍不住說了句：“這麼折騰自己何必呢？”

“他們都走了？”

背後傳來的清晰的聲音把姚晨著實嚇了一大跳，呼地轉身回來看到方琳已經坐了起來了，正神志清醒地看著自己，又嚇了一大跳。

方琳孩子般地笑了，好像是她詭計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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