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12-31 21:11:11
劉秀七年(二):螳螂
薛況的眼裡佈滿了血絲。
他跪著,連頭也不敢抬,酒氣跑的一絲兒也不剩,他不敢抬頭,但是想的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比如,歷史上所有解酒的方法都OUT了,驚嚇才是解酒的最好辦法等等。房間裡是死一樣的氣氛,他本來是想急著趕著回來過春節的,沒想到碰上這場大雪,遲了兩天,跨年了。但是,對於眼前怎麼搞,頭腦裡木有一點概念,完全短路。
他在路上,聽見人們過年的鞭炮聲就長吁短嘆,真倒黴,緊趕慢趕,還是沒來得及在除夕夜趕回家,沒想到,人生的倒黴完全就不是你能夠預料得到的,你以為自己已經最倒黴了,但是,命運的玄妙之處,就在於你永遠不要認為你是最幸運或者最倒黴的,這個世上“最”字固然是非常牛叉的一個字,但是還有一個字要壓“最”字一頭,那就是個“更”字。你以為自己已經最倒黴了,想不到前面還有更倒黴的事情等著你。
他似乎聽見這個貴族女人簌簌的在穿衣。
這件事,是個大事,這叫什麼概念?亂倫,shit,禽獸不如,shit,他只好這麼咒自己。
不過,薛況買兇砍人都沒問題,想當初,老爹做宰相的時候,他也能在京城大少裡面排上號,這幾個字眼、蝦米綱常倫理倒也沒怎麼放在眼裡,他恐懼的是這個後母,是個有譜的後母。她並不需要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她完全可以保持住她的名聲而把自己弄死,像只小螞蟻那樣輕輕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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