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冷笑道，你看看第十三篇。

董賢“哦”了一聲，找到第十三篇，讀了起來：“孫子曰：凡興師十萬，出征千里，百姓之費，公家之奉，日費千金；內外騷動，怠於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萬家。相守數年，以爭一日之勝，而愛爵祿百金，不知敵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將也，非主之佐也，非勝之主也。故明君賢將，所以動而勝人，成功出於眾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於鬼神，不可象於事，不可驗於度，必取於人，知敵之情者也。”

王莽笑道：“你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了？”

董賢茫然的搖搖頭，王莽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道：“這世上還有人連自己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的？你是間諜！”王莽加重了語氣重複一遍：“間諜？understand?”

那一刻，他幾乎無地自容。

日期：2011-12-20 20:20:44

劉秀五年（四）：斷袖

畫面定格在這裡，董賢在浴桶裡捶捶自己的頭，當初怎麼就真他媽的那麼笨？真他媽是個雛兒。浴桶裡的水已經變涼了，董賢哧啦一聲赤條條從浴桶裡站了起來，每次，給王莽傳遞完訊息之後，他都要泡一會兒，把忙和累的大腦往水裡深深的泡。對王莽，他越來越沒有什麼好感！

但是，對哀帝，他卻越來越愧疚，巨大的愧疚。

但是，是不是就是內疚呢，他也很狗血！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清？說得清的，就不叫感情了！哀帝叫他去死，他會毫不猶豫，哀帝叫他活著，他會活著！他舍不下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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