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艱難地抬起手指，輕輕劃過玉瑾的臉頰，堅硬的指甲觸感可不怎麼舒服，但這對玉瑾而言卻是最幸福的舉動了。

“師姐這要哭不哭的是做什麼？”容陌聲音虛弱，鮮血卻是止不住地從嘴裡湧了出來。

“陌兒先別說話，我為你療傷。”玉瑾打算扶起容陌在懷裡，可卻被容陌抓住了手。

“師姐要是現在不讓我說話，以後怕是就沒有機會說了。”容陌心裡也是發苦，這傷勢比她想的要重多了，她或許真的會耗不過去。

看玉瑾還要開口，指尖抵上她的嘴唇，“師姐就讓我省點力氣吧。”

“好，陌兒說我聽著。”看著容陌力不從心的模樣，玉瑾說話也是小心翼翼，容陌是最珍貴的，一直以來。

“師姐，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啊，就想要永遠陪著你，只要這樣想就覺得很開心。”明明是悲情的告白，但容陌依舊笑的明媚。

“其實無論走過幾世，我最想待的地方就是師姐的身邊。所以師姐不需要懷疑。”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

容陌再次笑著打斷玉瑾，慢慢將玉瑾習慣性遮在眼前的碎髮縷到其耳後。

“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師姐真的還記得嗎？師姐長的很漂亮，為什麼要把自己藏起來？”

玉瑾感覺眼前閃過許多的畫面，年少的她還有……容陌劇烈的咳嗽硬是將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玉瑾抱著容陌，慢慢將氣息注入到她的體內，可是卻無法阻止容陌的氣息漸漸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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