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荷魯斯我們本來打算前往另一個神廟,但是後來每個人都又熱又累,就取消了行程,直接前往阿斯旺。阿斯旺城市也不大,都是沿河發展,第一印象是一個寧靜的小城,某些文藝範的青年女紙來到這種地方,是要詩性大發的,這樣一個小城,必定有無比淳樸的人民,街上的老人必定是慈祥的,彷彿她生活的地方老人都是容嬤嬤那一類的;街上的大叔必定是憨厚的,彷彿她那的大叔都帶著猥瑣的眼神見到她的一剎那就已經在心中把她翻來覆去強姦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街上的小孩必定是好奇而害羞的,彷彿她那的孩子都是蠟筆小新一來就要掀她裙底的;街上的貓必定是慵懶而不怕人的,彷彿她那的貓都是每天為了三餐奔波要麼就要變身老虎見人就咬的;她們在清澈的尼羅河邊喝著拿鐵,看著原版英文雜誌,眼角的餘光大量著街上走過的白人帥哥,奔放一點的就把目光直接投向人家,帶著一絲高傲;含蓄一些的就悄悄的把目光掃向人家,一旦被人家發現,必定是慌亂的眼神外加小鹿亂撞。帥哥看到這些女紙必定是要衝她陽光一笑的,要麼就是大膽的走來,用純正的英語詢問她:“妹愛習特希而?”,女紙必定微笑默許,或者端莊的一樣用純正的英語迴應:“爺死。”帥哥坐下的時候必定要把單反放在桌上,和女紙的愛瘋四艾斯相映成趣,於是他們就攀談起來,在這個小城約炮都變成了浪漫的必修課,和她們滾過床單的必定不是普通人,而是“帶著淡淡汗味“或者”淺淺的皺紋述說著成功背後的憂傷”或者“頭髮上帶著撒哈拉的風沙”,即便他本身是賣豬肉的摳腳大漢在這也必定成了熱愛旅遊熱愛攝影熱愛生活的事業有成文藝青年。這裡的一切也都打上了時光的烙印,尼羅河的沖刷加上風沙的吹襲,恨不得高歌一曲:“讓海風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淚珠彷彿都說出你的昨天”,但是不行,這樣女紙豈能唱《東方之珠》,一定得英文歌,雷哈娜一類流行曲目是斷然不行的,必定的是有底蘊的樂隊,於是她們輕輕哼起《嘿!朱德!》,實在記不住詞,還有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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