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聽罷,他閃過一絲得意的情緒。論功勞哪怕一絲也比眼前的草包顯得有用好幾倍。
父皇會護著誰,那不是明擺著的事情。
果然草包還是那個草包,即便在宮宴表現好了,那又怎麼樣?你不該惦記的東西永遠不是你的,而是孤的!
孤才是未來的天子。
蕭子翰眼裡閃過不屑之色。
蕭笙不以為意,反正她什麼都沒有,就臉皮厚點。
於是她走到太子面前,再次擋住太子的視線,跟便宜父皇說:“父皇,敢問太子皇兄有何功績?”
被擋住的太子只好走到右邊,站出個位置。
他現在要等父皇賜婚。
“你皇兄的功績雖未有大功,可他勤勉愛民,治理過水患,在天下百姓頗有口碑。”蕭墨天說到這個他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蕭笙就笑笑往右邊一站。
又在看她背影的太子:.....這草包就是要站在孤前面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宮宴
“父皇說的對,這也算是功績。”她老實的道。
蕭墨天冷哼一聲:“相比起笙兒,你可對天明和百姓做了什麼貢獻?”
“父皇您忘記剛剛兒臣給天明朝贏了面子。給天明百姓長了口氣,這算不算功勞!”蕭笙撓撓頭髮,不解看著蕭墨天。
這個時候天攝帝臉色一僵,他轉眼就忽略了,只好說:“自然也算功勞。”
她一下理直氣壯道:“那兒臣也為天明朝做了點奉獻,為何不能求娶焦小姐!”
“太子有功績在身,豈是你能比的。’蕭墨天越發的不屑了。這草包兒子淨給他添亂,看他等下不治治他。
豈料,他沒想到,蕭笙的口才比他想象中好多了。
她的眸子凝視皇帝,一字一句問:“那敢問父皇,功績是否分大小,分大小該怎麼區分!”
蕭墨天俊臉一僵,他有點孤疑,這蠢兒子什麼時候那麼能言善道了?
“功績自然分等級,有國之封爵加候,附之則官升一級。”
“那兒臣打敗名揚天下的青王,算是哪個等級的功勞。”蕭笙完全沒放過皇帝老子的意思,繼續追問起來。
蕭墨天被問的有些來氣,可冷靜下來,他心情十分複雜道:“青王乃地陸國嫡王,還是戰場上戰神,無論是在哪方面贏了他都將名揚天下,自然是以國之。”
“你既是皇子,就莫要貪功了,父皇剛剛不是已經賞你了禮盒。”
她聽了整個人都震驚了。
喂喂喂,太子可是什麼都沒做啊!怎麼能就這樣讓焦映寒嫁給他!而她表現好了,卻只得到了一顆粉珍珠,怪不得連焦映寒都不屑打開了。
自己反而十分欣喜。
這根本是偏心偏到姥姥家了吧!
她想了想道:“既然父皇都說兒臣有功勞,那兒臣求娶焦小姐呢!”
“不行!焦小姐是一品大臣焦老的掌上明珠,朕必須謹慎給她選夫家。”蕭墨天不明白了,這個草包兒子為啥抓住這個問題不放,無論如何焦映寒不能嫁他!
蕭笙見他這樣,眼眸閃過一絲亮光,她高聲反問道:“那今晚、沒、有、表、現、的太子皇兄,父皇是不是要賜婚了。”
今晚沒有表現六個大字,響徹了整個宮宴。
所有大臣們王侯們都聽見了,但是他們不敢吭聲。
都下意識覺得乘王說的沒錯。
即便太子有功績那也得日積月累,可就算如此,也還不如現在一時之秀贏了舞的乘王的表現。
倘若表現的是太子...那彩頭才會更加名正言順,賜婚自然不會落下,只可惜...太子失了先機。
更有大臣臉色都變了,有的還紛紛點頭贊同。
蕭墨天見此臉色越發不好看,原本藉著彩頭有個理由賜婚,沒想到被個草包兒子攪亂了。
而且底下的大臣也隱隱有了異動。
倒是旁邊的盛王,他被忽略很久了,見哥哥要娶心上人。
他趕緊站起來道:“父皇,五皇兄說的對。”
剛說話,他就感覺一道寒光射過來,好像被什麼人瞪了。
好冷啊!
蕭笙眼睛一亮,十分感激道:“你看七皇弟都看不下去了,父皇賜婚之事,千萬別失了公正,最好為焦小姐尋得夫婿。”
“朕還輪不到你教!!!”蕭墨天語氣含雜著怒氣:“還不速速退下,求親一事沒門!”
“啊!那焦映寒不能嫁給本王了!”她兩眼冒光期待看著父皇。
蕭墨天語氣不耐:“不能!”
她不依不饒:“那交給其他人呢!”
皇帝蹙眉一下:“當然不能,你要朕說幾遍。”
“那這個將軍呢!”蕭笙抖了抖肩膀,指了旁邊的一個將軍。
某將軍低著頭瑟瑟發抖:“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關我什麼事情!
蕭墨天有些頭疼了:“更不能!”
“世子呢!”
旁邊的某位世子低頭自動隱形:“裝作沒聽見裝作沒聽見。”為什麼指我!
然後在蕭笙旁邊的王公大臣,悄悄挪開位置遠離她,生怕被她一指,皇上就瞪過來。
人家父子吵架,關他們什麼事情。
“朕說了不能!!!”蕭墨天氣得語氣加重了。
“七皇弟呢!”她再問了一句。
“放肆!!”
“那太子皇兄呢!”
“住嘴!休再提此事!!蕭墨天忍不住生氣了,他氣得揮袖,差點從龍座上站起來。
焦丞相見此,頓時站起來附和道:“陛下莫氣,此事就不再提了。”
“今日宮宴乃是給青王接風洗塵。”
“莫要因為小女的婚事耽誤了。”
蕭墨天回過神只好點點頭了,還是老臣會看顏色,他目光才緩和下來,重新坐下。
“此事暫時揭過吧!”
求婚一事暫時是吹了。
蕭笙忍不住勾勾嘴角,她後怕拍拍胸口,終於得逞了。
要是再問幾句,父皇就炸毛要砍人了。
沒想到她的便宜父皇這麼容易被自己氣著,自己也是真心服氣了。
幸好便宜老子沒那麼狠,要是下令讓她滾出宮宴,那才是她最大的失敗。
她不知道。
太子此時的臉色十分慘白,沒想到一手策劃的事情,居然吹了。
看父皇氣的樣子,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想再理賜婚之事,而造成此事的罪魁禍首便是那個草包!!!
乘王蕭笙。
他眼裡頓時多了濃重的殺意。
蕭笙並沒有注意到,而是乖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剛一屁股坐下,突然大腿根部的軟肉,就被旁邊的佳人狠狠擰了下。
“嗷嗷嗷嗷嗷!!!她痛叫一聲,雙手捂著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