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她沒說出來。
太子跟著過去,他出手抓住了焦映寒的右手,臉色陰冷對著蕭笙:“五皇弟,在宮宴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那太子也拉著焦小姐,成何體統。”她反擊道。
蕭子翰眼眸寒芒一露:“你!孤是太子,焦小姐日後會是孤的...”
“沒有日後,就現在吧!”蕭笙絲毫不怕瞪回去,她緊緊抓住焦映寒。
而焦映寒被蕭笙忽然轉變的態度,弄得有些懵了。
這還是她欺負的草包嗎!現在是角色對換了?
太子則不放手。
蕭笙只好竄到太子身後,用一手悄悄往他咯吱窩撓了下:“咯吉吉。”
太子身體一陣激靈,下意識放開了手。
她就趁機拉著焦映寒,右手輕輕撫在焦映寒的腰身。
焦映寒俏臉一黑,她修長的指尖迅速抵在蕭笙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動,便能刺死她。
這個草包!!!
而她眼中的草包,此時此刻眼眸只有堅定和認真。
語氣如沐春風道:“信我,把你交給我。”
“我幫你贏得比賽。”
話跟風一樣輕輕刮在焦映寒耳廓邊,她身姿下意識一僵,便挪開了指尖。
蕭笙才鬆口氣,剛剛小命真的是差點就沒了。
隨即她打了個扳指,旁邊的樂師立即帶著古箏,開始撥弄彈了起來。
曲調是《秋之夢華爾茲》。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宮宴
她開始用著現代的華爾茲舞,帶著動焦映寒開始了舞步,本來焦映寒生的極美,再加上她穿的白風裙,跳起來氣質仿若天上的謫仙,十分的顯眼。
雖然桑巴舞熱烈,可青王忘記了,在場的人天明國居多,他們的審美都比較偏向仙姿。
既然桑巴舞都出現了。
那她不防用現代舞對付它。
“焦映寒,現在你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給我,跟著感覺和我配合,聽到了嗎!”蕭笙說的時候,一臉純真。
完全沒注意到,焦映寒聽到上半句帶點曖昧的話語,耳廓稍微染了一絲粉紅。
這人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嗎!
焦映寒道:“嗯,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很快,蕭笙挽著焦映寒的腰身,往前一邁。
焦映寒身穿白姿翩翩的裙子,優美地跨出半弧,尤其是在宮宴上稍微幽黃的光影裡,映照出一種華麗而令人窒息的淡金色。
彷彿裙襬就在發著光.蕭笙再連續寄給動作,焦映寒的裙子隨著旋轉,很快帶來了白裙立體的紋樣,看著就像多百合花。
再加上焦映寒臉上繫著白紗,隨著動作隱隱露出面貌,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在有人想一睹芳容時,總被蕭笙擋住了。
面紗下,總會留人遐思,而且焦映寒本來就是京城內有名的大美人。
一場舞下來,原本火辣辣的桑巴舞,被華爾茲活力而又不失優雅,再加上新奇的曲調。
生生驚動了所有人。
在場的宮宴大臣和王侯,都一臉極度震驚的樣子。
今晚是怎麼了?
青王突然挑釁。
乘王忽然就接了挑戰。
而且好似還贏了半籌。
一曲一舞完畢。
連青王都看呆了。
這不得不多虧了焦映寒的顏值。
無疑給華爾茲舞帶了不少的加分。
隨即不知道誰大喊一聲:“好好好!!!”
“焦丞相有個好女兒!”
“老臣看乘王殿下也不凡!!!”
“不錯,這舞才符合我泱泱大國的氣度。”
“美而華麗,活力又不失優雅,世間難見一舞。”
“哈哈哈,這地陸舞也可以不分上下,但畢竟不是本地特產,還是王爺和焦小姐共舞令人賞心悅目啊!”
一個個扶須老臣滿意自豪點頭,年輕大臣紛紛打量蕭笙,盤算著自己以後的選擇。
在場人的各懷心思。
蕭墨天難得露出笑容:“哈哈哈,沒想到笙兒竟然有如此本事,看來父皇以後不能再放縱你了。”
“要好好習書,日後好為天明朝效力。”
他說話的同時,看見蕭笙跟自己彷彿一個模子出來的樣貌,眼神不禁多放柔幾分。
果然是朕的種。
蕭笙趕緊跪下來,恭敬道:“多謝父皇的誇獎。”
“焦小姐表現的也不錯。”
蕭墨天滿意看向焦丞相。
“多謝陛下的稱讚,老臣不敢當不敢當。”話雖這麼說,可焦丞相整張老臉都在笑,都快高興的要抽筋了。
足以證明他多麼的喜悅。
倒是太子,他臉上有些不好看,自己的風頭都被搶了,這還是那麼多年第一次出現的情況。
以往的兄弟哪個比他優秀,敢搶他的風頭。而眼前的五皇弟卻突然蹦出來好好的表現了一番。
“青王,這下子你可心服口服?’
青王這才揖讓一下:“天明陛下,本王輸了。”
他並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倒是對蕭笙越發感到好奇。
蕭墨天見青王認輸,他才龍袍揮袖,高興道:“來!賞!!”
很快一位老公公恭恭敬敬捧著二個躺在黃巾上的紅木盒子,他端出站在蕭笙和焦映寒跟前。
“殿下,焦小姐可收好了。”
“多謝多謝。”她趕緊拿了自己的一份,悄悄打開發現居然是個粉色大珍珠。
焦映寒收起來並沒有看。
可以說,她根本就沒抬眼皮子,分明是不稀罕。
“焦映寒焦映寒,我父皇賞了你什麼?”
焦映寒低眸不語,她退回了宴席。
看起來好像是有點...不想理她。
蕭笙摸摸腦袋有些傻了,自己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也對,在大庭廣眾一個王爺跟第一才女跳舞,對古代人來說,肯定是影響清譽。
但是剛剛表現她覺得根本不會有人說什麼,畢竟是壓了青王一頭。
就在這時,系統突然提示:“宿主,注意注意!看太子。”
“看太子幹啥,他長的帥,關我屁事。”她轉過頭去就看見太子蕭子翰。
只見他跪在地上,對著龍座上的父皇,一臉的失落道:“父皇,皇兒今天沒有為宮宴做什麼,甚是自責。”
“皇兒不必多想,父皇並未怪你。”蕭墨天看著太子一臉的慈愛。
太子覺得有戲了。
他立即磕了頭道:“父皇,那皇兒今天任性地要跟父皇討個彩頭!”
“彩頭?太子,父皇是不是缺你什麼了”?蕭墨天皺眉不解的樣子,他平日裡沒少給這個寶貝兒子淘些好東西,幾乎可以說天下寶貝只要能得到的,都在太子宮裡。
倒是蕭笙聽出了什麼意思了,她見蕭子翰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