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不得不說天明國還是挺開明的,不會太束縛女性的地位。
這點她挺喜歡的。
蕭笙換了一身月牙長袍,袖口仍是竹葉青線紋,兩袖清風、再加上她那張俊美的臉蛋,簡直就是個英俊翩翩的美男子。
出門前,為了防止別人看出她是女兒身,她特地用了二十一世紀的化妝技術,將五官畫的比較英氣點。
走到天音閣樓下,這裡紅木高層,瓊樓玉宇,旁邊的兩個石獅子十分威武,頂上是金漆三字:天音閣。
剛走進去就聽見了,寥寥傳出的琴聲,配著樓內書法字畫的裝表,好是風雅!
天音閣榭風亭內,一道白姿翩翩的倩影,正與一位身穿藍彎月星袍的公子下棋,他眉眼間帶著灑脫的氣息。
“師妹,今日又被伯母抓去尋那姻緣去了,怎麼、可尋到了?”
焦映寒含眸盯著棋子,指尖夾起白棋,放在了棋盤:“師兄,你明知我無心嫁作人婦,了此餘生,又何故有此一問。”
藍星袍的公子便是雲杉府的三公子,賀雲。
賀雲不知道高興好,還是擔心好。
他仰慕師妹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但師妹的心從來不屬於任何一個人,他也是萬般無奈,追求無果。
焦映寒見賀雲不語,猜到他在想什麼,她語氣溫和:“師兄,我有問題想請教你。”
“什麼問題?”他不解。
“就是一人中毒甦醒後,便性情大變,這是藥的作用?還是環境所致?”這天她反覆沉思那個草包的行為舉止,比起之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性子,現在的草包反而令人好奇。
賀雲不知她最近遇到什麼人,他只道:“一人的性情,由後天轉變的可能性很大。”
話轉之際,他沉聲:“但...只希望不會是奪舍。”
焦映寒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次詞:“奪舍?”
賀雲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不由笑道:“奪舍,便是靈魂奪舍,此等功法在現今是不存在的,要說存在,那也是存在於民間傳說當中。”
“你我不是最清楚了,雲杉府廣學功法,哪門功法不是萬中無一。”
“有此等邪法,怕是師尊早出山了。”
他口中的師尊便是雲杉府最高輩分的府主。
“嗯。師兄說的對。”焦映寒只是淡笑點頭。
很快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兩人幾乎是同步,將眸子瞥了那邊一眼。
有人!!!
門外,就是剛剛走進來的蕭笙。
本來天音閣的人要攔住她進來,但是天音閣本身是世家子弟的活動場所,久而久之,這裡的下人都記得不少達官貴人的臉。
而他們想攔的人,便是乘王,基本乘王再不受寵,那也是王爺,並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阻擋的。
“小姐,乘王殿下來了。”一個小廝單膝跪在地上。
賀雲聞言,眼裡閃過一絲厭惡:“那個草包過來作甚?”
焦映寒並未作言,眼眸卻掠過一絲訝然。
這人來這裡幹什麼?
“你去打發了那個草包王爺。”賀雲不耐煩命令小廝,他實在不想這個草包遇到師妹,不然那真的才是羊入虎口呢!
事實他猜錯了,狼是你師妹,乘王才是羊。
焦映寒搖頭:“去把乘王請進來吧!”
“師妹你!”賀雲神情有些難以置信,師妹怎麼突然對這廝感興趣。
下人便匆匆去請了乘王。
蕭笙走進雅間門的時候,分明感覺身上好像有道寒冽的眼光在射過來。
她抬頭仔細一看,發現是那個男的在瞪自己。
咦,奇怪,難不成是原主得罪過他了?!
“焦小姐別來無恙啊!”她毫不客氣在茶桌邊坐下。
焦映寒淡笑不語,此時的她並沒戴上面紗,那張精緻絕美的臉蛋就在眼前。
蕭笙看的有些呆滯了。
這女人不禁白,連毛孔都那麼細膩,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護膚品?要是能介紹給她,說不定她還能拿出來做生意,賺那些大小姐的錢。
她這麼看著人家,讓賀雲臉色非常陰沉,這個草包居然明目張膽地盯著師妹,果然是色膽包天,等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教訓他。
居然敢惦記他的師妹!
“乘王殿下,今天來有何事?”焦映寒還是那副不溫不火的神態。
蕭笙有些不習慣,這女人是不是生病了?這好像不是她的風格,於是她點點頭道:“我是過來找焦小姐的,上次見面,還得多虧小姐你帶我出來。”
“小事而已,來乘王殿下喝茶。”焦映寒在瓷青杯倒了杯茶,指甲縫內還神不知鬼不覺放了些小粉末下去。
蕭笙完全一點不知情,她端起茶就一口吞下去,入口是火辣辣的滋味。
“噗!!好...好辣好辣啊!”
她捂著紅腫的嘴唇,兩眼哀怨盯著焦映寒:“我說你突然變成嫻靜大小姐,結果還是裝的。”
賀雲聽了,他震驚地看著焦映寒:“師妹,你們早見過了。”
“師兄,莫要胡說。”焦映寒笑眯眯的眸子,多了一絲無辜。
轉首,焦映寒就帶著作弄的語氣:“乘王找我何事,直接說來。”
“哼╭(╯^╰)╮本王是來找你談生意的。”蕭笙也不裝文人雅士,她直接開門見山了。
焦映寒也毫不猶豫拒絕:“免談。”
“咦,你聽我說一下會死,這可是賺錢的大買賣。”她氣得牙癢癢,這個女人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
焦映寒搖頭:“不感興趣。”
“真不談?”
“不談!”
“真不聽?”
“不聽。”
......
“再見!”蕭笙站起來毫不猶豫往門口走,走到一半,她又沒骨氣的饒回來。
等收到賀雲一記鄙視的眼神。
她臉不紅心不跳道:“焦小姐,既然你無情那別怪我無義了。”
“哦,你想怎個無義法?”焦映寒淡淡喝著茶,饒有興趣盯著蕭笙。
她就立即指著自己的嘴唇,一副有證據在此的表情:“你不跟我合作,等我出去,我就說自己的嘴唇被丞相府某位大小姐給親的。”
“然後說不定京城上下都有人知道。”
“到時候,嘿嘿嘿...”不是她心狠,不這樣威脅這個焦映寒,別說任務了,估計生意也做不成。反正是嚇嚇她的,又不會真說出去。
“這下子你怕了嗎!”蕭笙叉著腰一臉的得意。
女兒家的名聲在古代,可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
賀雲當場氣得拔劍,要砍人。
一道寒光落下眼看要到蕭笙腦袋上。
焦映寒白袖飛翩,落風掃過劍刃。
“師兄,你還是那麼衝動。”
“別阻止我,這個草包是在威脅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