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居然有一次上課的時候,張簫居然偷偷親吻了一下臉頰,弄得我緊張的要死。還好我們坐在最後一排,沒人人看到。那次把我嚇得心裡怦怦直跳,緊張萬分,他倒像沒事兒人似的,還在那裡裝正經。
記得那一年冬天,雪後初晴,俺倆商量好一起上城牆賞雪。
踏著雪登上城牆,深深呼吸一口氣,極其清新;鼻息陣陣,凝露絲絲;眼睛被雪片反射起來的粼粼陽光晃耀著;寒氣襲來,不由自主地打起寒戰。
站在城牆上,感受這千年歷史的積澱,不由地我感同身受地說了一句王安石的詩句:“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眩生花。”
張簫聽我說完,乖乖地站到我身後,從背後一把抱住我的肩膀,雙手輕輕撫住我的雙眼,緩緩地在我耳邊說:寶寶,還冷麼?眼睛還晃麼?
我乖乖躺到他身上,感受著他的氣息,閉眼享受著嫻靜安寧的幸福。隨口說道:你居然知道“玉樓”和“銀海”的意思啊?
張簫:道家把肩膀和眼睛叫“玉樓”和“銀海”,是吧?
我驚訝而興奮地轉身望著他說道:孺子可教也!
心裡突然感覺到終於在這麼枯燥的工科院校裡,遇到了一個知音,知音難覓,吾生有幸。
記得好友曾問我:你會不會擔心張簫出國之後,你倆的關係就自然終結?
我想都沒想便答道:數千年的傳統文化早已把我倆的心緊緊綁一起了,我根本不會擔這份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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