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們會叫我上場玩一會兒,但是,他們的球兒我根本沒法子招架,球速那個叫快啊,力量那叫個大啊,我一接球,胳膊馬上就紅了,不由得會發出“嘶嘶”的聲音,這時候,這廝一定會過來看我的胳膊,問問我有事兒沒。
曾經又一次,打完球后,我倆又去了東門外的那家飯館吃飯,回來的路上,沿著那條悠長的路往西門走,本來是我在說,說的很開心,說的很多很多,他突然在路燈下站住了,凝視我許久說道:你要是個女孩子該有多好!
藉著路燈看著他的臉,他那迷茫的眼睛裡不知道想說什麼。我不敢多想。
其實這廝是我們系的師兄,這時候他已經大四了,教了我一個學期排球之後,他就畢業了。一般的運動員為了學分都會申請調到人文社科院系,他卻偏偏留在我們系。據說他的成績很好。只是考研的時候差一點沒上,據說是戲裡不想招,誰知道呢,哎。
後來這廝去了帝都的某大型國企,還不錯的去處。
他畢業的時候,我見到他了,燙了頭髮,穿著墨綠色的休閒褲,灰色的緊身T恤,還是那麼帥。
他請我吃了最後的一餐,還是那家餐館,還是那四樣菜,只不過,我倆誰都沒有說話。
我還送了他一個小禮物,我的陶笛。有一次和他說我會吹陶笛,給他吹著聽的時候,他說他喜歡。
這個學期因為週三的排球課,我放棄了原來校樂隊的訓練。週六又給自己選了整整一天的課。於是,我見不到張簫了。我是故意這麼選課的。其實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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