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裡,越發覺得恐怖。同時,也越發地感激這些軍醫對我的治療。我感激地看著軍醫,懇切地對他們說:“我可以為你們做任何事,只要你們要求,我可以做任何事。”
女孩說:“他希望咱們可以將他們總結出的防治方法帶出去,告訴所有人,怎麼防治這種疾病。”
我看著那外科醫生。他低垂下頭,像是懇求一般重重地點了點頭。見到這情景,我鄭重地握住了他那雙滿是膿包的雙手,用力地搖了搖。
這時幾個女軍醫拿著幾個籃子走了過來,他們都盤起腿坐在了篝火旁。我也學著他們的樣子,盤腿坐了下去。他們從籃子裡拿出了很多食物,用白布包裹著,遞給了我,同時那眼神像是在對我說:食物很乾淨,我們沒有碰過。
我笑了笑,對他們說:“你們是我遇到過的,最純潔的人。”這句話如果處於其他情境下,你儘可以說我肉麻、虛偽。但那時,這句話卻是發自內心的。
我們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直到深夜。
深夜時,他們為了保證我的安全,又將我送回了山洞。那天夜裡,我躺在石床上輾轉難眠。我想,人最難看清的,就是自己。這麼多年來,我的所作所為,與我那醉生夢死的父母並無兩樣。其實我一直知道這一點,只是我一直不肯承認。
當初我選擇逃避學業,四處雲遊,並不是因為我恥於做收受回扣的醫生,其實這只不過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這個藉口既可以逃避責任,讓我自覺心安理得,又可以使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嘲笑那些完成學業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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