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對視了一眼，胖警點頭說：“可以。”然後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裡小心地取出一張被撕開一半的照片，遞給海鳴。

接過照片來的那一瞬間，海鳴就愣住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警遞過來的會是這張照片！

他本以為，所有的問題都只會出在那張有白衣少女的照片上，但警遞過來的、倪軒在臨死前捏著的照片竟然是那張沒有人的照片！

海鳴腦子裡一片空白，他麻木地思索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胖警從海鳴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他問道：“你見過這張照片，對嗎？”

海鳴微微點了點頭，說：“是的。”然後喃喃自語道：“那另一張照片呢……”

高個子**立刻問：“你知道他死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張照片？”

海鳴抬起頭來望著他：“那張照片你們是在哪裡發現的？”

“就在死者的身邊。”高個子**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怎麼知道他死的時候身邊還有另一張照片？”

海鳴實話實說：“這兩張照片是我交給倪軒的，我猜他會把它們放在一起。”

“那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臨死前捏著一張撕開的照片？這有什麼意義嗎？”

“我不知道。”海鳴搖著頭說。

“你覺得他的死和這兩張相近的照片有沒有什麼關係？還有，你當初為什麼要給他這兩張照片？”

海鳴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些問題，他估計要是把實話講出來自己會更解釋不清楚，而且**也不會相信——此時，他只感到一陣陣焦躁和混亂，以及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海鳴用疲憊的口吻對**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兩張照片是倪軒要我給他的，我也不知道他拿來做什麼。警，你像審犯人一樣審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忘了，他是死於心肌梗塞的，這是我能操控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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