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薅了一把, 然後也不管鱈魚餅在那喵喵叫的抗議,就把臉伸過去狠狠地蹭了好幾蹭那絨絨密密的肚皮。
鱈魚餅頓時耳根通紅, 連耳背都泛著粉, 當場就炸毛了。
“喵嗷!!!”
秦月把臉悶在鱈魚餅的肚皮上笑了好一會兒, 才回到螢幕面前,認真思索了一番, 打字道:“薛語冰好像說過它是吃鮮花喝露水長大的, 我沒敢說其實它特別愛吃辣條。”
張海峰看到回覆,滿頭黑人問號。
這倆滿嘴跑火車的,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美好的時光總是哧溜一下就過了, 跑得比家門口的電錶還快。開機儀式在A市本地舉行,所以雖然不用飛早班機通宵趕路去外地, 但早上六點半就要到, 所以秦月基本可以說是半夜醒來的。
凌晨兩點半, 秦月把手機放回床頭櫃,比設定的鬧鐘早醒了一個小時。她眉頭微皺,揉著太陽穴,髮際有幾縷被汗水浸溼的頭髮。
做夢了。又是上次那個夢。
和上次一樣,發生的場景模糊不清, 周圍的一切都朦朦朧朧,連意識都含糊不清,但是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清晰地伸縮著,每一處神經都真實地跳躍著。
夢裡的一切都是粉色。唇齒交織是粉色,十指纏繞是粉色,微喘嘆氣也是粉色。
詭異,迷離,曖昧。粉色的興奮,粉色的快樂。當所有感覺攀上一個極致的頂峰的時候,那片迷霧逐漸消散,她抬眼,面前那張臉,赫然是薛語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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