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很是鬱悶,直到文嘉進病房來探望他之前,他都是睜著眼睛,望著病床上方的房梁,一動不動。
即便看見文嘉進來,坐起來笑著迎接,也很容易看得出,他只是在勉強打起精神。
文嘉說了兩句尋常探病的話,見秦琬沒多少精神,自覺也毫無意義,乾脆就不說了,就在床邊拖了張椅子坐下來,陪著秦琬發呆。
文嘉很能夠理解秦琬的心情。
換做任何一名將領,慘敗而歸,怎麼都不可能開心得起來。
文嘉詢問過一同回來的倖存士兵,知道秦琬一開始是順利潛伏到了目標前,還知道秦琬手下的擲彈兵向目標投了炸彈。
但沒有斬首,沒有繳獲,只有幾個士兵的口供——跟隨秦琬衝在最前面的一批人,就兩個活著回來。
而且所有出擊的戰士,也只回來了一半多。
這些人,全都是秦琬鍛鍊經年的精兵,完全可以說是天門寨的選鋒,在這一次夜襲中,僅是戰歿就接近了一半,這樣的損失,以秦琬的性子,又豈能輕易釋懷?
想到這裡,文嘉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秦琬才好。換作是自己,只會有同樣的反應。
只有一點值得文嘉慶幸,就是秦琬還是好端端的回來了。
難得有個談得來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知己。還有他出擊時竟把指揮權交託過來,這知遇之情就更不用說了。
被文嘉感懷的眼神看著,卻一句話都沒有,倒是秦琬不舒服了:“你這是來探病呢,還是來守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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