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鼻中一酸,眼眶中的淚水。他狠狠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拙劣的字型,連陛下的陛都不會寫,只能用別字替代。分明告訴別人,寫下這幾個字的人,根本沒受過什麼教育,很可能就只是個軍漢。
不。回想起收到這張紙條時的那支鮮紅的盔纓,趙煦確定,寫下這張紙條的,就是一個軍漢。
但即使大字不識幾個,卻依然有著一副赤膽忠心。
比起前兩張的要自己等待時機,這一份其中蘊含了更多的淳樸的感情。
不,前面的也是忠臣。
有這樣的忠臣,大宋如何會被奸佞篡奪?肯定會有那一天,自己將會重新坐上大慶殿的御座,而不是像今日,傀儡一般被人扶上去,再趕下來。
趙煦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鼻子依然酸酸的,還是想哭。
但感動的心緒僅只一刻,下一刻,趙煦突然驚悸的發現,視野中多了個人影。
一名內侍不知何時,站在了屏風後的出口處。
趙煦在馬桶上坐得太久,終於有人過來看他有沒有出問題。
慌亂,殺機,心緒此起彼伏,可想到自己的手無縛雞之力,趙煦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只要一句喊,就能讓其他幾個內侍都進來。
即使自己現在把紙條吃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意義。
不過半日的時間,接觸到自己的人並沒有多少。一個個排查過來,根本不會費太多時間就能查個水落石出。
以那些奸佞的為人,或許都有可能根本不去查,全都抓起來拷問,最後將有一丁點牽連的人都遠流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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