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坐得四平八穩的客人,曾孝寬心中狐疑難解。
他與此人無甚交情,為什麼會來拜訪自己,難道是代替韓岡來聯絡?
這段時間,登門拜訪曾孝寬的人並不多,他一直都站在章惇一邊,以至於都沒有什麼人會認為他除了跟隨章惇之外,會有別的想法。
蒲宗孟倒是第一個,他一向跟著韓岡,這一回來,是不是來挖牆腳的?
蒲宗孟即使不知曾孝寬在想什麼,但多少也能猜到一點,他放下茶盞,坦率的問道,“不知令綽看過近幾日的報紙沒有?”
如今哪還有不看報的朝臣,曾孝寬承認道:“看了。”
“不知令綽作何想?”
“有人痴心妄想。”
一干宗室在報紙背後興風作浪,城中有關太后、天子的謠言甚囂塵上,曾孝寬作為宰執班的成員,怎麼會看不清楚。
“這哪裡是痴心妄想?”蒲宗孟笑道,“遲早之事,只是出來早了一點。”
曾孝寬眉頭微蹙,蒲宗孟這是交淺言深了。
蒲宗孟不待曾孝寬多想,更進一步說:“天子幼年精元早失,腎水不穩,如今年長,依然沒有發身,可見當年舊事有多傷根基。而天家本就子嗣艱難,又遇上了這一位,試想十年之後,宮中會有幾位皇子、幾位皇女?到時候,還不要招宗室入宮撫養?”
魏王趙頵纏綿病榻一年多後一命嗚呼,齊魯國大長公主則更早一年就過世了。英宗趙曙留下的兒女,時至今日,一個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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