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守軍頓時騷動起來,還沒有等到命令,零零星星的箭矢便飛下城去。
“住手!”宗澤連忙喝止,僅僅五六騎的規模,不會是過來攻城的,“看看賊人有什麼話說。”
一名信使被守軍用筐子吊上城來。
連城門也不敢開,城中的心虛氣短表露無遺。當信使走到景誠和宗澤面前時,整個人舉手投足都能讓人聯想到趾高氣昂四個字。
“聖公有令……”
“斬了!”
信使剛開口,景誠便一聲怒喝,他身後的親兵立刻撲出去,將信使撲倒在地。
景通判翻臉如翻書,突變如兔起鶻落,周圍官兵都看得眼暈,不知景誠唱的哪一齣。
那信使拼命掙扎,叫道:“兩國交兵,不斬來使!”
“斬了此賊!”景誠大喝,“說書聽多了,賊子也敢稱使節。”
讓賊人報上名號就夠了,剩下的多聽一句都嫌汙耳朵。
如果在仁宗時代,搬出牛酒犒勞賊人,祈求其高抬貴手的官員,還能留下性命。
現在的地方官要再這麼做,朝廷就算要留他體面,也只會是免了梟首一刀,白綾、鴆酒伺候。
二十年來的累累武功,民間也好,朝中也好,風氣早就變了。對外敵、對內賊,只要態度稍軟一點,那就是無能,少不了受斥責甚至罷官奪職。景誠直接了當的表態,便是不想落人口實。
“聖公……”景誠回顧宗澤,“看來賊子是蓄謀已久啊。”
“是啊。”宗澤點頭,“狼子野心,於今昭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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