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岡的臉色也變了,連忙接過王韶遞過來的急報。低頭匆匆看過,死的竟然不僅僅是種詠這個慶州東路監押。
王韶捻著手上的筆桿,眼神深沉:“鈐轄李信、都巡檢劉甫違節制,斬。都監郭貴,遷延不進,流,種詠是東路監押,也被瘐死在獄中。一路鈐轄都給他殺了,李復圭的膽子還真是包了天去。”
“那是他有事想遮掩,才顧忌不了這麼多。種詠被瘐死,怕也是他暗中下得黑手。”韓岡拆穿了李復圭的用意,便沉默了下去,雙手緊緊握拳,許久之後,才長長的吐了口鬱氣,“李復圭做得太過分了。”
雖然他與種詠只是在長安道上匆匆一會,話都沒說幾句,沒什麼交情,但他跟種建中和種樸是一見如故,也算是自家人了。而且當日種詠也是一副意氣風發,正欲為國建功的模樣,誰想到轉眼之間就是陰陽相隔,韓岡也免不了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
“爭功諉過的事,世間難道還少嗎?”王韶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冰冷刺骨,“想想竇舜卿,他前幾日病得多及時!?……不過李復圭也的確夠狠,把人都殺了滅口,這回誰能知道這一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李信、種詠他們不聽節制,違反命令,還是他胡亂下令,令得戰線崩潰?”
李信……這個被斬的慶州監押的名字,讓韓岡想起來自己的表哥來。這個名字重複得還真是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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