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比我長，我還能說什麼？”

“她的公司剛起步，過了這陣子就好了嘛。”林聽趕緊端起酒來和她碰了一下，“你喝慢點。”

“你當我傻嗎？”宮頤蓁翻了個白眼，筷子在鍋裡撈了半天，也沒找到想吃的，又悻悻然縮了回去，“我當然知道這陣子對她來說很重要，不然我幹嘛找你來發牢騷，直接跟她說不就好了？”

林聽只覺得嘴裡的那塊肉突然變得有些不是滋味，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合著您是不捨得懟程析，找我這撒氣來了？”

宮頤蓁咳咳了一聲：“也不能這麼說……好吧，也差不多。”

“你……”林聽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宮頤蓁什麼好，只能默默收回了手指，喊了一聲服務員，“再來兩盤牛肉！”說著還拉了一下袖子，“我今天得好好坑你一頓，不然都對不起你說的這話。”

“隨便點嘍……”宮頤蓁滿不在乎的說道，然後又正了一下臉色，“問你個人唄。”

“誰啊？”

“徐婧。”

“徐總監？”林聽想起她已經離職了，又改口說道：“徐小姐怎麼了？”

“她這個人怎麼樣啊？”宮頤蓁又開啟一罐啤酒遞到林聽面前，林聽接過了才繼續說道：“徐總人挺好的，就是偶爾有些嚴厲，聽說她的手下還挺怕她的，不過工作能力很好，業績也很出眾，之前百瑟的人事改革，就是她負責的。”

“我問的不是這個。”宮頤蓁頓了一下，“我問的是她的私人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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