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不光自己來消費,她還經常帶著什麼“李姐、張姐”的來玩,據她自己說都是同事。什麼來頭不清楚,卻都是一擲千金的主。
我知道劉姐遲早要點我的臺,卻沒想到她帶著李姐、張姐,卻只點了我一個人。
劉姐是常客,我不擔心她會想出什麼花招來折磨我,可是同時面對三個客人,我卻是頭一次。
我向蛇哥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卻露出笑容,示意我過去,往我手心裡塞了一把東西,我知道那是我的同行們接“大單”時經常要服用的一種藥丸。
我當時心想,我的慢性自殺開始了。但還是心存僥倖,那時我對自己的效能力很自負。
劉姐帶來的兩個女客樣子記不清了,不是特別難看吧,四十幾歲,保養得不錯,衣著考究,舉止還算文雅。有一個稍胖些,我只記得她下巴上長了一顆很大的痣。我記得她,還因為她那晚的表現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們這一行的辛苦。
在酒吧,期間都是她們之間在談笑,有些家長裡短的事情,我並不怎麼能插上嘴,黃毛那晚沒客,坐在吧檯邊,煙不離手,我的目光幾次不經意地掠過他,卻發現他總是在注視著我,那眼神我印象很深,說不上是嫉妒還是憤恨,抑或是失落,也許,只是麻木。
我並不是個多話的、活潑的“鴨子”,我往往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客人聊天,一邊不停地給她們斟酒,因為小白告訴過我,清醒的客人比較難伺候。但是我這種相對冷漠的態度反而因為顯得特別而受到青睞。但並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會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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