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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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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3-04 03:17:58

可能是在北京做推銷的那一年多碰上了太多的人和事,菜刀這個鄉下人總算長了不少見識,對人生世相的看法總算出現一次飛躍,眼界當真寬了不少。而且那時性格里也的確比其他人多一分好奇,不管什麼稀奇古怪事兒,都想了解一下,因此所經所見就比其他同行又多了一幾分。但那種好奇心絕不是什麼好事——好奇,通常是源於傻。

東北人罵人呆傻時常說“瞧你,傻得跟個傻狍子似的!”為什麼這麼說?就因為狍子同樣是種非常好奇的動物,比如有什麼給了它一棍子,它肯定會跑,但卻決不會逃遠,因為它太好奇,所以跑出幾步它就會停下來看你,且眼睛裡滿是純真——它得好好看清你,它大概當時是在想吧,唉呀我一沒招你二沒惹你,你幹嘛要打我啊?

於是這種好奇,往往就會給它招徠殺身之禍……

現在回頭來看,那時的菜刀,差不多就像那種傻狍子……

但經見多了,的確也能長見識,讓人的直覺變得更加敏銳,因此在那段時間裡,也曾做出過幾件露臉勾當。

第一次是在晨龍火鍋居。前邊說過,那裡邊有個四川的服務員讓菜刀心生戀慕,所以有大半年時間幾乎每天在那兒吃飯。一天晚上,跟閻金玉、侯自強三個人又去了。當時坐我們旁邊一桌的是十幾個神態各異的男人,他們好像都喝得差不多了,再加上那個四川女服務員又生得有幾分姿色,所以那群男人手腳就不太老實,其中一個甚至還暗暗對她動手動腳,趁上菜什麼的悄摸上一把之類,當著那麼多人,四川那個服務員面子上就過不去,於是惱了,讓那男的手腳老實點。那男人被當場拆穿,面子上同樣過不去,抄起個茶壺就往地上摔。當時菜刀跟那男人是背對背坐著的,兩張桌子離得很近,他抄茶壺往地上一摔,菜刀伸手一託,那茶壺就落我們那張桌上了,當時手上用了點巧勁,所以茶壺平平的在桌上滑出二尺遠,就不動了,而菜刀的手,也順勁抓住了那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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