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顏悅色，別說打了，罵也沒怎麼罵過。晚上看起來像是真動了怒氣，連打帶罵的，一點兒不留情面，“小染，我不要聽她說，我要聽你說。”

花染知道躲不過，更不想白書一受委屈，只能硬著頭皮道：“白姨，我喜歡小白……我、我愛她，我們在一起……很久了。”

白文雪沉默了一會兒，慢慢放下了手中掃帚。

“多久了？”

“兩年之前我們就……”

“是知道你倆表姐妹關係之前？”

白文雪一直到了現在才提兩人的這層關係，花染一慌，張口就想解釋，白書一卻打斷了她的話，接嘴道：“是啊，在那之前我們就在一起了，所以不能怪我們嘛。後來染染因為這事想和我分開，但最終被我的深情感動……”

“我看你是左臉皮貼到右臉上，不知道什麼叫害臊！”白文雪知道白書一看出來了，第一次對她的聰明伶俐生氣不已，“就算不是你欺負小染，你們的事就對了嗎？還瞞著我那麼久，我看你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媽媽。”

她把掃帚一扔，坐到了沙發上，白書一看她不會再動粗，連忙蹭了過去，討好地幫她順氣。

“媽媽媽媽你彆氣，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才不敢告訴你，怕你氣壞了身子。你要打我要罵我都沒關係……”

白文雪一聽，彎腰就要去撿掃帚，白書一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她，把掃帚踩到了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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