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小時,我倆就各自消滅了四罐啤酒,我怕再喝猛一點會酒精中毒。我是那種喝酒必上臉的人,第一罐酒下肚的時候,我的臉就已經燙得嚇人,跟火燒一樣。而大娘恰好和我相反,喝再多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讓人覺得她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喝農夫山泉。但儘管如此,我還是從她那雙朦朧的眼睛裡感受到一絲醉意。
其實我倆酒量都不算好,那晚的瘋狂純粹是故意為之。當最後一罐啤酒一乾而盡,我開始犯迷糊,順手把罐子往旁邊一丟,搖搖晃晃站起來,試圖走到陽臺上去清醒兩下。誰知道剛一站起來腳就發軟,然後整個人順著衣櫃滑下來,快要倒地的時候被大娘衝過來扶住了。
當時我覺得自己沒醉,因為我看大娘的臉還是清晰的,可又似乎已經醉了,要不頭頂上的日光燈怎麼晃得我白眼亂翻呢?同時腦子也有點不聽使喚,特想說話,但是具體說的什麼自己也不清楚。後來我開始犯困,眼皮都睜不開,可心裡明明不想睡覺,於是拼命死撐著。我忽然突發奇想,很想一個箭步衝到隔壁寢室,去看看詩妍回來了沒有?但我又感到害怕,我怕這副瘋子一般的尊容會把她嚇壞。
於是我覺得百無聊賴,開始抱著大娘撒潑。印象中好想對著她說了很多很多話,但是沒怎麼記住。後來我隱約聽到大娘在嘆氣,嘴裡不停地念叨:
“笑然,你看清楚,我不是詩妍,我不是詩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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