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次，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在一家小酒館裡與老薑共飲。那時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胡亂冤枉了寓目。

可是今天，寓目下班後，卻並沒和老薑一起去小酒館，而是上了一輛開往城郊的公共汽車。我招了一輛計程車，跟在公共汽車後。計程車裡難聞的氣味令我十分難受，坐在無數人曾經坐過的車廂坐墊上，也令我渾身不自在，但為了追查真相，我不得不忍。

我看到寓目下車後，拿出一張紙片看了看，然後走進一幢老式筒子樓。

我走到門洞外，仔細聽著寓目的腳步聲，從腳步聲的數目來看，他上了四樓。從附近一個賣冰水的老太太那裡，我得知筒子樓四樓住著一個獨居女人。老太太還八卦地對我說，那獨居女人多半都是個出賣身體的賤貨。

半小時後，寓目一臉輕鬆地下了樓。

我心亂如麻，寓目真的背叛了我。雖然已經設想了多次，但真證實了這一切後，我卻忍不住思維混亂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了四樓，使勁敲著那個下賤女人的房門。但無論如何，都沒有人開門。而從微微變形的房門內，似乎傳來了某種奇怪的氣味。

我在婚前曾經做過護士，這股氣味令我異常熟悉--血腥味。

寓目殺死了屋裡的那個獨居女人！

我吐了，我真的忍不住吐了。

2

離開筒子樓，我漫無目的地在馬路上行走著。不知不覺，我走到一家小酒吧外。我看了一眼招牌，然後使勁咬了咬牙，走進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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