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
“沈大郎的金創外傷已經止血敷藥了,內腑氣血有些翻湧,老朽施針壓下了,做了幾遍梳氣引導,已無大礙,之後吃幾服藥調理調理,再讓這位伊先生每日施一遍針,一月可痊癒。”
一旁的伊顰點頭。
眾人大舒一口氣。
“我能去看看她嗎?”張若菡問。
“當然可以。只是,還是要多給傷者休息的時間。傷者現在不宜挪動,還是在老朽這裡靜養七到十日後,視情況才可離開。”
眾人點頭,表示明白了。
張若菡獨自走進了診療室,沈綏身上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物,血跡都清理過了,長髮也被梳理好,簡單束了起來。她看起來就像熟睡中一般,除卻面色蒼白之外,並無任何不妥。想來應當都是顰娘幫她收拾的,趙使君子必然已經知曉赤糸是女兒身,便不會做這些事。
張若菡搬了墩子,在她榻旁坐下,緩緩握住了她的手。
“傻瓜,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呀。你知道嗎?我……已經開始繡嫁衣了,等我繡好了,若是還等不到你來娶我,你可瞧著吧,以後有你受的。”她呢喃地說著。
想到兒時,赤糸曾嫌棄她針線手藝不好,若是赤糸醒著,怕是要回她一句“你還是讓繡娘替你繡罷,不然大婚之日穿上豈不很難看?”
這麼想著,她不由淡淡笑了,悲傷的眉眼緩緩舒展,暈上一層薄薄的緋色。
她伸手附上赤糸的面頰,她可能夢中都很痛,很快就痛得一腦門冷汗。張若菡用自己的衣袖拭去她面上的汗,思索該如何才能讓她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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