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具懸棺。”
“他是我小舅舅……”她道。
沈綏默然。
“這手臂,焚了,斂了灰,撒入江中罷。你為他上柱香,就在那下面,有他的牌位,他叫周應。他不會怪你的,他生前,最是與人為善。還有…還有我阿妹……”張大娘子絮絮叨叨地說著。
沈綏道:“好。”
地板被撬開了,沈綏帶著人進入其間。這是一條長長的地道,並無人工雕鑿的痕跡,是天然形成的。空間不大不小,剛好夠一個人站立著通行。地道先是向內深入了一里多,又向下延伸幾十丈,最後抵達洞口。一出洞口,便是一個十丈見方的窟室,正北的方向,擺放著一張碩大的牌案,其上疊放著八十多座牌位。
全是周家村人的牌位。
牌案前,有著更讓人震驚的景象。一個碩大的十字架立在地面之上,一個人被頭朝下綁縛其上,雙臂張開,雙足併攏,脖頸被割開,血已經流了滿地。那傷口不大,血水恐怕流了很久才流乾,這種死法有多折磨,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曉。地面上的血尚未完全乾涸,恐怕他徹底死去也就是這兩日之間的事。
洞窟內瀰漫著血腥氣與腐屍氣,那個綁縛在十字架上的人,也即將開始腐爛。
沈綏有些心悸,腳下一滑,沒站穩,差一點摔到。幸虧身旁的忽陀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她才不至於太過失態。
“大郎!”忽陀很是緊張,他也明白,眼前的景象對大郎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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