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礙於身份,最後只能請醫館裡的女大夫代勞。好在這位女大夫的水平還是不錯的,至少治療張若菡的凍傷與經痛,綽綽有餘。
沈綏在江畔寒風中吹了一宿未眠,此刻精神總算完全放鬆了下來。她穿了忽陀剛從鎮上裁縫店裡買來的厚袍子,式樣老土,但很溫暖。喝下一碗薑湯驅寒,她便搬了一張條凳,坐在張若菡屋門外,垂著頭睡著了。
睡到一半,她被右臂的絲絲疼痛疼醒,她知道劈開懸棺,強行止住下墜那一下子太猛了,傷到筋骨了。她沒有找醫館大夫看,而是找到了忽陀。從掛在自己蹀躞帶上的皮革包內,取出一小瓶跌打藥,讓忽陀幫自己揉一揉手臂。
忽陀知道大郎是女子,一開始根本就不敢動手。但看大郎解開衣衫,露出手臂,心無掛礙的模樣,他也就不糾結了,按照沈綏教給他的手法,塗了藥,開始幫沈綏按摩筋骨。他的眼神不停的瞄著大郎身上的紋身,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沈綏看不下去了,道:
“有什麼話快說!”
“大郎,我一直不敢問,您的紋身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還能從哪兒來,當然是紋上去的。”沈綏失笑。
忽陀聽了沈綏這句“廢話”,閉嘴,不敢再問了。沈綏見他小心翼翼地模樣,便道:
“你可知道江湖上曾有一個很出名的人,外號叫‘九龍涅’?”
忽陀搖頭,這個名號他是真的沒聽過。而且,這也是大郎第一次與他談及身上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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