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急忙閃到一旁,假裝自己不存在。
“大約有一月半了。”沈綏牙縫裡哼哼道。
“內虛空耗,陽火過旺,你這不行,我得給你開一服藥調理一下。”
“最近嗓子怎麼樣,還有不舒服,或者乾咳的現象嗎?”顰娘又問。
“尚好,不曾發乾發癢。但高聲喊話後,偶有裂痛。”沈綏老實答道。
“再加一服潤嗓藥。”顰娘用藥雷厲風行、不容置疑,沈綏只能苦笑,她最怕吃藥了。
給沈綏添了兩劑藥後,顰娘又伸手去摸沈綏的臉。沈綏身高比她高出許多,被迫低下頭來。顰娘長有薄繭的手摸過她面部的骨骼和肌膚,又撩起她的右臂衣袖,只見手肘之上的大臂外側居然出現了大片的彩繪紋身。這大片大片的彩繪紋身,若不細看,竟不能發現底下掩蓋的盡是疤痕。這些疤痕一看就知道是燒傷導致的,但是彩繪順著疤痕紋路紋於其上,渾然天成,遮掩了疤痕的猙獰感,竟十分立體動人,端的是讓人震驚。疤痕一直延伸至背部,但被衣物遮擋,由於只露了半個臂膀,看不全是怎樣的圖案,只能隱約分辨紋路好似鳥類翎羽。
“面部可有不適?”顰娘問。
“沒有,一切尚好。”
“那就好,其他都好說,怕就怕你這張臉出事。”顰娘道。
“身上的傷疤呢?”她又問。
“老樣子,平日裡沒什麼感覺,一旦大動作發了汗,就有些癢,但並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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