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加把勁，我們只有2個月的時間，再長些，怕是真的難以復出了。”雲姨在大廳裡來回踱步，只見其間有數十名姑娘席地而坐，蓬頭垢面，眼睛裡更是佈滿了血絲，不過手中的活卻一刻也不曾停歇。當日雲姨聽了我的意見，將樓內所有的姑娘召集在一起，說明即日起要關門2月，其間不僅不會發放月錢，還需要向各位姑娘湊些銀子。當然，若有人不願留下，我春暖閣定然不會強求。一會功夫，樓內姑娘明顯分成兩撥，幸好留下的還佔多數，其中大多是受過錦娘或雲姨的恩惠，湊銀子方面也沒有含糊。第一步把有異心的骨頭先剃乾淨了，剩下的人才能真正的抱成團，發揮最大力量。

要創新無外乎三點：屋飾、節目、人。之前和我們家小鱗子去到各家青樓踩過點，發現裝潢上面都是大同小異，無外乎極盡奢華。春暖閣建立久了，一些裝飾必然陳舊，看起來便失了貴氣，那些有錢子弟便不再來砸銀子。既然如此，我們便反其道而行之，用一部分銀錢買了萬縷淡紫色絲線，一端用竹片固定，一端自然下垂，其中穿插幾個編織的環扣。春暖閣大廳本就建的極高，將竹片懸於其上，一眼望去到真是有幾分散落於天際的感覺。

現在姑娘們趕製的，便是我親自設計的服裝了。衣料為最簡單的白紗，下襬成成疊疊，上身卻僅僅勾勒出胸部和腰腹的曲線。要說這些，也不比京都時興的衣服漂亮多少，只是每套還要配備一條飄帶，挽與小手臂處。當日我是苦苦思索，完全按照《無極》裡面滿神的飄帶繪製，裁剪好之後拿鐵絲彎成飄蕩的弧度。當我自己戳破12次手指頭將一套例子縫好穿上之後，那些女人們徹底瘋狂了，開始了不眠不休的趕製。而我，則是跑到樂師隊伍中哼唱著他們從未接觸過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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