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時,黃和平醒來,到底是年輕人,新陳代謝快,恢復體力也快,已然又變得精神頭十足了,而且心緒調整得也快,及待哥仨兒登上返京的列車時,臉上又有了笑模樣,照舊是談笑風生,神情愉悅,風采依舊;唯一留下的烙印是小弟弟那疙瘩還有點兒異樣,八成洇血了;
隨著列車咣噹咣噹地飛快奔跑,離關內越來越近,黃和平的心緒也便隨之更好了,似乎距離產生了美,製造出神奇的效果,那半宿非人般不堪的經歷已然隨風飄去,剩下的只有苦盡甘來劫後餘生的喜悅,因為不虛此行,他已經知道了兇手吳三兒的去向,只待前去落實,探明情況,就好思謀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了;
他決心一定要手刃吳三兒不可,替哥們兒報仇,為大橋伸冤,同時也算是為社會除害,所謂替天行道也;
另倆哥們兒自然不能洞悉他的這份心思了,也都忘了是什麼導致他一度心緒不寧,煩躁而惱火,隨著遠遠地離開是非之地,他們曾一夜風流的所在,一份化險為夷的心安理得情緒悠然浮上心頭,均不禁揮退僥倖和擔心,完全徹底地鬆弛下來;
這就是幹了壞事以後沒有被發現的一般表現形式,在心裡偷著樂,進而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慶幸自己福大命大造化大,整個福星高照,運氣;
回到北京當晚,黃和平不敢怠慢,假說回家看看,兼帶約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熱戀情人唐路路,之後便迫不及待地離開兩位嫖友,直奔東花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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