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動之中，馬明慢慢體味了很多，他沉默寡言，無怨無悔。只要馬小樂能夠把學習弄好，哪怕就讓他一輩子呆在農村參加勞動他也心甘情願。勞動鍛鍊了他的體魄，也鍛鍊了他的意志。

而在小鎮上，對於讀書，馬小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應付過來的，學校裡的功課他半點也聽不進去，所有人都拿他沒有辦法。鎮上的學生比山村的孩子活潑多了，讓他眼花繚亂的是鎮上的姑娘比村莊裡的姑娘更耐看更有風韻。王清說不出心中的感覺，覺得一個個像天仙一樣活在他的心裡。

但是她們是天仙，時間久了，馬小樂卻更思念玉姐。天仙是縹緲的，而玉姐是實在的，實在得可以明顯地感受到玉姐身體的那種溫暖和蠕動。像某種慾望的蟲子一樣緩緩地繞過他敏感的神經。

老天知道，馬小樂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這種渴望***的痛苦之中。他把這種思念女人的痛苦轉化成一種繪畫的激情和衝動，正因為這樣，他的畫成了鎮上學生們學習的榜樣。

學校的黑板報上常看到馬小樂的美術作品，老師和同學們都特別喜歡他的畫。馬小樂的畫充滿才氣和神韻，這是大家公認的。

隨著歲月的流逝，玉姐在馬小樂的腦海裡漸漸黯淡。

人們似乎已經忘記了那個故事，大人們一致認為那隻不過是一場災難，一個專門害人的狐狸精的災難。所慶幸的是，馬小樂避過了那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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