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讓眼睛聚焦費力地找她。可是眼中的世界卻是一片模糊,滿是泛著藍色的水面和浮在水面黑壓壓的人頭,於是焦急的我兩隻手撐著泳池邊,迅速而又敏捷躍出水面,把剛提醒我的那個男人嚇了一跳。
我沒披上浴巾就往深水區那邊跑,渾身溼漉漉的我在這種天氣的我居然沒有感到絲毫寒冷。
果然當我深水區中央那個一身橫肉的男人雙手按著她的削細白得像血的肩膀時,我的血氣當即就湧上來。
“周芊語,你上來。”我衝她喊道。
芊語那時候已經沒入水下,那個男人也隨即與她一起沒入水下。
“真是的,搞什麼。”我氣得直跺腳。
我看著茫茫的水面,心想豁出去就豁出去了,小時候不懂天高地厚的我還在深水區遊過呢,長大了難不成還不如小時候。
我扎入水中,往她的方向游去。
到中途差點被水嗆到,我只好憋住氣,讓身體自然放鬆雙腳接觸到池底一彈跳後浮出水面換氣,心想,真是受死罪了,真是何年馬月游到她那啊。那時候又反悔跳下來了,早知道等芊語再次浮出水面時候再扯著嗓門叫她。都怪自己太性急了,但到了這個地步,只好卯足勁游到她那邊了,祈禱她不要等我千辛萬苦游到她那邊的時候,她又游到別處才好。
於是我上下彈跳,再加上歪歪斜斜的自由泳游到芊語的那邊,我潛入水下找她,水下安靜世界裡她像一條尤物,臉朝著池底,後面從盤發掉落的髮絲像海藻般飄蕩,那個男人一手按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託著身體還緊緊地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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